去身體似乎不是很好。
她也懶得問話後,徐寒又是垂下頭這樣連大姑娘現在都不會做的羞澀動作。參照物是齊笙悅。
柳清菡出門,拽起他就往裡面走。進門了,就丟給他一條毛巾,給他自己擦乾淨身上的雪,最後把他自己的孔雀藍的氅衣扔個他披上。自顧自坐在梳妝檯前擺弄不相稱的冰冷的手槍。
“你頭髮還是溼的。”惜字如金的徐寒終於說了一句話。
還不是你的緣故,本來就討厭擦頭髮。柳清菡心裡抱怨。看柳清菡沒有搭理,頭髮還滴著水。也不知道徐寒從哪兒拿來的毛巾,似乎要自己動手給柳清菡擦頭髮。
“你給我擦頭髮?”柳清菡看他揚起毛巾走進她的動作。
徐寒點點頭,柳清菡上下打量徐寒一副病美人的模樣,小臉尖尖,眼睛很大,尤其是黑色眼仁就跟黑珍珠一般,唇如含丹,身姿欣長卻瘦削,怎麼看都給人一種很容易推到的感覺。
柳清菡有一種兩人共處一室,徐寒比她還弱不禁風,該防備的是她都感覺,一定是錯覺。
徐寒給她細心擦頭髮,其間手腳十分規矩,就連她脖子一寸的肌膚都沒有觸到。
反倒是柳清菡太過無聊,嗅了嗅鼻尖:“你身上有一股香味,你塗了什麼?聞起來不膩,怪好聞的。”
“沒塗。”
柳清菡一副你不要騙我死鴨子嘴硬的模樣。
“放心,我不會歧視你的,你一個大男人塗脂抹粉,也有曖愛美的權利。”柳清菡狀似十分理解。
徐寒白皙的有些蒼白,就連他臉上的青筋都跟透明似的,臉龐突地一下紅彤彤的簡直跟火燒雲有的一拼,眼眸水汪汪的,急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