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2 / 4)

起剛剛進衙門柳清菡跟他說的話,什麼如果他把錢還給她,供出後面是誰指示他,她也就不追究他的的過錯。

狗屁,哼哼,分明是沒有證據,才故意說那一番話,來套他的話。因此上場有些忐忑的安福貴面上更是從容不迫,一副坦然的受害人冤屈的樣子。要不是這奸商騙了她錢,她都要相信他這副人模狗樣的樣子是受了天的的冤屈。

柳清菡有特別注意,人群那一抹黃色身影,勾勒一抹大大的笑容。好戲剛剛開始。

“柳氏,你說你有證據?何在?”林知縣威嚴的問道。

“大人,可否傳人證?我帶了里正和柳溪村的村長來,還請大人聽他們怎麼說。”

安福貴一聽這兩位德高望重的人來為柳清菡作證,都有些驚訝。柳清菡到底是怎麼說服兩人來作證的。

里正和村長上來了,依舊是林知縣問他們問題,他們一一回答。他們都同樣說了確實一起為柳清菡做過公證,他們都是當地的德高望重的人,話語比平常的百姓更分量。

安福貴滿頭大汗,垂頭,抬起袖子擦汗,唇乾舌燥想著怎麼回答公證的事情,也怪他大意,以為柳清菡不是柳溪村的一個外人怎麼可能請的動兩位。

“安福貴,你有什麼解釋?”林知縣叫來好幾聲安福貴,對方沒有回應,拿起驚堂木敲下,差點把安福貴的魂驚走。柳清菡冷眼旁觀安福哆哆嗦嗦一顫。

“回稟大人,一開始確實找來兩位來公證,不過兩人一走,柳氏後面又反悔了,直要把她的錢還回去,大人,我是沒法子呀,她一個婦道人家,撒潑,胡攪蠻纏的,我一個大男人怎麼招架得住。”安福貴滿口瞎話。他也稍微鎮定下來,只要他咬定沒有再給她房契,柳清菡就不能證明自己清白。

他這樣篤定想著,卻不知道柳清菡看他就跟貓戲老鼠一般。

林知縣輕皺眉頭,看兩人場面膠著的狀態不甚滿意,不會又要來一場再審?

“柳氏你可還有證據?”

“自然有。不過在此之前,我想當著大家面問一句,你說的這樣信誓旦旦,如果我能證明你說的全是謊話,那酒樓和你坑我的五百兩銀子應該都歸我了吧?”柳清菡盯著安福貴。

“你這婦人說甚渾話,哼,痴心妄想。還請大人明察秋毫。”安福貴拱手,打哈哈,不接話。柳清菡不急。

“怎麼你是在心虛?所以不敢當著大家的面說?”柳清菡激他,安福貴心下咯噔一下,聽柳清菡說的這般篤定,似乎很有把握,暗中用眼角瞥向柳清菡,她面上鎮定,手——哆嗦的不成樣子。

她原來是詐他,根本就沒有證據,安福貴登時抬起頭,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不動神色拂過自己額上的汗,極為坦蕩看向柳清菡,甩了甩袖子:“我當然敢當著大家的面說,好,柳氏,你若有證據證明我坑你五百兩銀子,我就把酒樓一分不要送你。”

安福貴冷哼一聲,質問:“你倒是拿證據出來呀?”

柳清菡從袖子裡拿出好幾張摺疊的紙,漫不經心走進他,紙張從他面前滑過,一邊緩慢開啟。

安福貴眼眸瞪大驚慌看著背面透出來的墨漬。下意識驚慌失措看向後面的人群。黃衣女子搖搖頭,這笨蛋!這肯定是她們詐他的手段,哪裡可能是真的。安福貴本來也是覺得是詐他,結果柳清菡直接讓人呈上去。

心裡不斷打鼓,安慰自己,肯定是假的!

結果那張房契呈上去,林知縣氣惱拍了驚堂木威嚇道:“安福貴,證據確鑿,你還不認罪?”一句話落音,安福貴不可置信瞪大渾濁的眼睛,腦中一片空白,嚇得癱坐在地上。

“來人,把這個騙子,安福貴打入牢房,收押。”

這一句怒喝,立馬把他從空白中拉回神,他驚慌失措趴在地上:“大人,大人,小人不是有意這麼做的,全,全都是有人指示。”他朝後面望去,黃衣女子已經不見了。柳清菡早就注意到安小琳看見不對遁走。

林知縣才懶得搭理他喊話,叫官差來收押,把地契還給柳清菡。之後自然把坑柳清菡的五百兩銀子全數歸還。

回去的路上,柳清菡又去成衣店買了好幾套的衣服,秋天保暖的,冬天的棉衣,還有夏天的短打勁裝,給兩人購置了幾乎一年四季的衣服。

又去買了好些日用品,衛驍翊看了看柳清菡烏黑如鴉鬢的頭髮,梳著光溜溜的髮髻,卻沒有一根髮釵首飾。經過一個攤上,一眼就看見一根嵌著圓潤潔白大顆珍珠的髮簪,偷偷買了付錢,其他的也就一對扇著流光溢彩的蝴蝶的髮釵還算過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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