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她是什麼東西,也配跟我堂堂涼國公府的嫡長女相提並論。”陳明雪狠狠揪住夏桂的衣領,五指成爪,隨著收攏的力氣加大,夏桂呼吸越加困難,她驚慌失措,兩手掰住陳明雪的手,沒想到陳明雪一個患有心疾的人,突然力道這麼大。她根本就掰不開。
在夏桂就要翻白眼了昏倒的時候,陳明雪才跟洩盡了力氣似的,夏桂被陳明雪扔到地上,伏在地上不斷咳嗽。
陳明雪更是發瘋的把屋裡面的花瓶,茶壺茶杯統統砸了,房間裡砰砰的響。
還是下人去通報了涼國公府老夫人,老遠涼國公府老夫人一聽這震天響的響聲,一進去就看見本來雅緻的大家閨秀的房間被毀的跟颱風過境似的。
“我的好孫女,你這是做什麼呀。”涼國公府老老夫人急切大叫道。一邊朝著旁邊呆呆站在的丫鬟小廝斥責罵道:“你們當個木頭杵在那,也不怕小姐受傷。還不趕緊阻止。”
涼國公老夫人這麼厲聲一喊,其他的丫鬟小廝就是再慌然失措的,也不得不上前阻止。
陳明雪看丫鬟小廝圍上來,更是來氣,手中的重物直接砸過去,把前頭的丫鬟的額頭砸了一個血洞。
“雪兒啊,你到底是怎麼了?”涼國公府老夫人又是關切又是滿臉無奈說道:“這幾天不是還好好的?”
陳明雪看見涼國公老夫人,朝著她奔過去,抱著涼國公老夫人痛哭說道:“祖母,祖母那小賤人又回去了,這下可怎麼辦?驍翊哥哥只能娶我一個人的,這下可怎麼辦?嗚嗚,我不活了,這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涼國公府老夫人滿臉心疼,又是疑惑:“雪兒,你這是受誰欺負了?什麼跟什麼,你跟我說清楚,我才好為你做打算。”
“那個卑賤的農家女又回去齊親王府了,有那個妖女在,驍翊哥哥那會願意娶我?”陳明雪大哭。
陳明雪患有心疾,情緒不能太過波動,前幾日太過高興,本來就不大適宜,如今又嫉妒又是憤恨的,情緒失控了,果然陳明雪大哭大叫幾聲,忽的眼睛一閉,頭往後一仰,人就倒下了。
嚇得涼國公老夫人著急大喊:“快去叫大夫,快去叫大夫,這是都死光了嗎?趕緊的,小姐出事了。她若是有個三長兩短的,你們這些伺候的人也不要想要好過!”
涼國公府老夫人是紅著眼眶上榮寧國公府的,兩個丫鬟攙扶的,看上去狀態不是很好,榮寧國公老夫人看見她這樣十分驚詫,又是關切忙急忙問她到底是怎麼了。
等涼國公老夫人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當然是實事的基礎上再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說司馬驍翊受柳清菡蠱惑,帶著她又回齊親王府了,說到自己親孫女的病情更是悲從心中來的,哀愁哭泣,令榮寧國公老夫人十分動容側目,連連關心,臉上又是大怒保證道:“你跟我去齊親王府一趟,這一回怎麼樣,都要讓翊兒把那妖女休了,你放心我一定會為明雪做主的,翊兒是非去明雪不可。”
司馬驍翊看床榻上逗的兩個孩子咯咯笑得歡的柳清菡正出深,眼瞳幽深漆黑的,就跟一潭深而冰的湖水能讓人吸進去一般。俊臉的鋒利線條微微放柔。
可是等他湊過去,想要享受這樣其樂融融的家庭歡樂,柳清菡冷著一張臉,抱著兩個孩子到搖籃處。
“冬至湯圓長了不少,重的很,你怎麼抱得動。”司馬驍翊動作沒有看見柳清菡避開的動作和眼神,還有拒人千里之外的態度,反而是笑得異常燦爛就跟以往無異,深目闊眉,高挺的鼻子,無處不見的俊美絕倫。
他擁住兩個孩子,就連抱孩子的大人也一塊摟住。要是遠處看可不是一副恩愛夫妻和睦,伉儷情深的場景。
可惜柳清菡也抱著兩個孩子抱的吃力,乾脆直接把兩個孩子塞進司馬驍翊的懷裡,退後幾步,拉開距離。自始至終沒有說話。
司馬驍翊抱冬至湯圓過來也不過是為了讓柳清菡不要那麼生氣,緩和一下情緒,果然一天都緊繃著一張臉,不肯說話的柳清菡看到兩個孩子眉目間果真十分喜悅,可惜她這一腔的喜愛都是給冬至湯圓的,看的本來還滿意的司馬驍翊微微吃醋。
“你帶孩子去哪兒?”柳清菡看司馬驍翊不把孩子放進搖籃裡,反而是朝著外頭走,急忙問道,地上鋪著墨綠色的地毯,她沒有穿鞋子,身上也就一襲月牙白的綢緞曳地長裙,走動的時候,露出一截玉白的腳,腳腕上帶著淡粉色的水鐲子。頭髮披散,但是她這樣不僅不凌亂,反而更是美的出奇,竟有一種天然去雕飾的清麗。鎖鏈隨著她走動,泠泠作響,聽起來悅耳十分。
司馬驍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