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電視劇是騙人的,她長得也不醜吧,連半個人影都沒有。不過她也沒從來沒有指望有人能來救她。
柳清菡陡然眼神銳利起來,白皙精緻的臉龐面無表情的,冰冷的就跟冰雪鑄成的人,說來她的腦回路有一點不大一樣,當她知道自己沒有後路的時候,有的人會自暴自棄,然而她反而更有勇氣背水一戰。
就像是在高中,她因為家庭還有各種瑣碎事情原因,成績一跌再跌,直接從前年段二十幾名退步到一百名開外,看好她能考上好的大學的老師紛紛是搖頭,對她很失望,也帶著幾分遺憾,眼裡滿是一副一個好苗子自己自暴自棄的恨鐵不成鋼。
最令人難受的還不止如此,班級裡本來就多的是比較之心的人,好幾次班上以前成績平平的好幾個同學突然就跟開了掛似的,突突像前五十名衝刺,對比柳清菡的悽慘尷尬的處境,他們簡直是一群逆襲的黑馬。
在高考前一百天,柳清菡愣是拿出了徹夜苦讀,懸樑錐刺股的精神,一困就掐自己一把,時時刻刻有一種不顧旁人的眼光和嘲諷,還是算了吧勸誡的論調,最後高考成績出爐的時候,柳清菡居然衝到前年段第十名,被自己中意的學校錄取,頓時大跌人的眼鏡,反倒是逆襲的一些黑馬有些人因為自滿,掉了隊,能考上好的大學的人不多也不少。
當然了,柳清菡並不是要炫耀自己如何刻苦,而是她心理素質過硬,目標明確,就像是面對這場死局,她心裡想的還是總要拉幾個人當墊背的,被弄死才算是勉強不虧。
那一群黑衣人自然感覺到柳清菡身上氣勢的變化,他們練武之人五官本來就就比較敏銳的,哪怕他們是受人僱傭過來殺人的,不過這些年那人錢財替人消災的,還很少見有人在面臨死期的時候,能鎮定自若到這個地步。
明明生的五大三粗,人模狗樣的大男人面臨這樣的場景跪地求饒,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也不少。
這群黑衣人也就晃過這麼一絲念頭,不過手軟和放過這樣的念頭是絕對沒有的。
“等等,我想要跟您談一筆生意。”柳清菡突然朝著那個明顯是領頭的人說道。
領頭人嗤笑一聲說道:“你以為拖延時間就有人來救你,這荒郊野外的,少做夢了。”
柳清菡認真說道:“您誤會我的意思了,剛剛跟各位英雄好漢一番對話,我也知道各位是在道上極為有原則的,一定個個是鼎鼎大名的人物,能死在各位刀下,我也沒有什麼怨言的,只是我想問僱傭你們殺我的人只是讓你們殺我一個?”
那領頭的人狐疑道:“這是又如何,早死晚死還不是死,我看你還算是順眼,也給你乾淨利落的摸個脖子,快得很,保證你的一點痛苦都沒有。”
柳清菡撫掌一拍,說道:“那就是了,派你們來殺我的人只是刺殺我一個人,那這順帶的兩個難道還會加錢嗎?殺她們根本不值一提,還不如省點力氣。我一些私房錢,要是你們放過她們兩個,我把我那些私房錢都給你們,這筆生意怎麼樣?”
柳清菡看那領頭的人還在思索,連忙又說道:“當然了,我知道你們是有自己原則的,不過我的這筆生意跟你們的原則可一點不矛盾,你們額外賺了一筆錢,還能交差。”
另外的黑衣人早就有些意動,不過領頭的那個人還是有些不大相信,其實他是不屑殺這種小魚小蝦的,也就看心情。
領頭的人還是比較精明的,他直接說道:“你說有私房錢,就有私房錢,我怎麼不知道是你誑我們。”
他話語剛說完,一個‘暗器’飛過來,他下意識用刀一碰,哐噹一聲,落在地上。
還是一個黑衣人眼睛尖,發亮大叫道:“老大,是金鐲子!”
那領頭的黑衣人定睛一看,那裡是什麼暗器,還真是金鐲子。
“這是定金。”柳清菡說道:“各位英雄好漢,你們看這樣行麼?”
那個領頭的黑衣人對柳清菡的話果然信了,揮了揮手,柳清菡朝荷雨使了個眼色。
荷雨托起地上的泠然。看了好幾眼柳清菡。
“還不快走!老子耐心可不夠。”領頭的黑衣人催促。
柳清菡看荷雨一副要哭了的模樣,腳步就跟灌了鉛似的不肯移動,柳清菡湊到荷雨耳邊說道:“你們在這裡也是累贅。”荷雨跟在柳清菡身邊時間算是長了,也知道柳清菡聰穎,興許是有辦法,她們在這裡也許還真是累贅,不過她還是面含擔憂,一咬牙憂心忡忡的拖著泠然走了。
樹上的霍染饒是上戰場看慣了生死,也不能不動容,這女子到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