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人看靳殊離這樣舉動,更是沒有人敢上前,眼睛裡紛紛帶上驚懼。
“王爺,您為什麼要這樣做?”張靈顏驚詫的看著面上沒有什麼表情的靳殊離。
“都給我退下,關上門。”靳殊離俊秀的面容神情捉摸不透的,其他的人迅速魚貫而出,根本不敢停留的。
直到門吱呀一聲關上,除了兩人,宮女嬤嬤走的一個不剩。
“你是誰?”靳殊離走進張靈顏,居高臨下看著張靈顏,眼神冰冷,跟往日的溫柔呈現極大的反差。
“王爺,我,我是靈顏。”張靈顏被靳殊離冰冷的眼神看的惶恐,並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就連他的問題都奇怪的很。
靳殊離走進,捏住張靈顏的下巴,這次他沒有留情,力氣很大,捏的張靈顏還以為他要卸了她的下巴,鷹目一般的鋒利的眼神巡視張靈顏,俊秀的面容陰陰沉沉的,一雙丹鳳眼不復以往的溫情,眼底只有化不開的積雪一般的冷意。
張靈顏被靳殊離看的,心內惶恐忐忑,還帶著幾絲疑惑,總覺得什麼東西變了,可是明明是同一個人,為什麼態度前後差別那麼大。
靳殊離看了半響,放開她的下巴,拽住她的手腕,幾乎是拖著她進了裡屋,他步伐跨的大,張靈顏一時沒有跟上,他也沒有配合對方的步子,進了內屋,右手甩開,張靈顏剎不住直接整個人撲到在地上,幸好地上鋪著毛毯,摔下去到是不痛,就是有些狼狽。
張靈顏兩手撐在地上,顯然不明白靳殊離是什麼意思。
靳殊離抽出床頭前掛著的寶劍,刷的一下,雪亮的劍光掃過張靈顏的眼睛,直指著張靈顏,薄唇吐出幾個跟掉冰渣子的字:“你是誰?有什麼目的?”
靳殊離一開始被找到柳清菡的喜悅衝昏了頭,忽略了跟張靈顏相處的細節,現在想來,他在南楚國僅僅憑藉那一首現代的歌曲判斷對方的身份也太過於草率,只是他盼望了多年,有了一些蛛絲馬跡,他下意識就相信了。
可是自從他回了月矅國,跟張靈顏相處的時間變多了,他越來越覺得不大對勁,給他一種兩人不是同一人的感覺,同一個人就算是改變了模樣,改變了一下小習慣,但也不會變得完全跟之前的性格不一樣。
靳殊離找尋她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了,結果是空歡喜一場,就跟一個人總是買彩票,買了好幾年好不容易中獎了,可是你歡歡喜喜領獎的時候,對方卻告訴你過期了無效一樣的心情。巨大的落差感,就跟你剛剛上了雲端,一下子跌進地獄一般,摔個粉身碎骨。
張靈顏瞪大眼眸,顯然不可置信,自己愛慕要嫁的人橫眉冷眼,拿著劍指著她,這幾天靳殊離一改之前殷切的態度對她也開始冷淡起來,她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了。原來還真是有這麼一回事。
“王爺,我是靈顏,我是靈顏,南楚國的張靈顏。王爺忘記了?我曾經救過你一命,那時候你穿著一身黑衣,中了箭,是我救了您。”張靈顏一面說,一面眼淚就出來了,弄花了妝容:“王爺,您忘了麼?”
靳殊離在她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寒冷如冰的丹鳳眼中已經溢位殺氣,眉目帶著幾分血腥的煞氣,鋒利的劍刃已經朝著她的脖頸處戳過去,只要在往前一寸,就能深入她的血肉裡,對於假冒柳清菡的人,靳殊離從來缺乏同情心,正想要把對方大卸八塊,直到張靈顏說到救了他一命。靳殊離的劍才停下來。
靳殊離挑挑眉,看地上狼狽的張靈顏一眼,眉目冷厲,殷紅的嘴唇勾起一抹冷笑,扭動劍柄,雪亮的劍刃往她腰間迅疾一掃,張靈顏腰間掛的玉笛落在他手中:“那首歌你從哪裡聽來的?”
張靈顏早就被靳殊離挑劍往自己腰間的動作嚇得往後一癱軟,漂亮的眼眸帶著幾分惶恐之色,他是真的對自己沒有感情,根本就不怕傷害她。
“不說,恩?”靳殊離嘴唇勾起一抹醉人魅惑的笑意,語氣溫溫柔柔的,卸下腰間掛著的長鞭。
啪!
急速帶著勁風的一鞭結結實實的抽在張靈顏身上,張靈顏一身細皮嫩肉的,那裡受過這樣的疼痛的,火辣辣的,她大聲啊了一聲,又摔在地上。
“那首歌你從哪裡聽來的?”靳殊離又溫溫柔柔的問了一遍。
張靈顏眼眸含著眼淚,悽然跌在地上呆呆看著靳殊離的長靴還有精美的紅色衣袍,就跟做夢似的她一直以為兩個人都是一見鍾情,具是那時候,互生了好感,沒想到一切都是她的臆想。還有那一首歌?張靈顏也算是聰慧了,聽靳殊離這麼逼問,顯然是那首歌的古怪,那首歌是將軍夫人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