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了的緣故,對誰都不信任,十分警惕,就是她往常的心腹也被她經常打發在外頭,她心緒紊亂的很,一想起自己前世憋屈死去,她就氣恨的咬牙。
司馬驍翊這個野心勃勃的亂臣賊子,到時候一定不能讓皇兄託孤給他,要是他一朝得勢,柳清菡這小賤蹄子也跟著扶搖直上,她想來想去還是先跟左相陸時淵合作,再來暗中幫助寧親王,當然了她絲毫沒有要幫這兩人的意思,她心想著要是這兩人一朝得勢,還不知道兩人是否會翻臉,還不如讓兩人狗咬狗,不過想來想去都沒有一個合適的人選。
嘉禾公主突然想起慧層國,慧層國跟月矅國,南楚國,北岐國都不一樣的一定是,不僅男子可繼位而且強勢的有作為的女子也同樣能坐上皇位。
她何不效仿她們呢?嘉禾公主這個念頭跟自己平時受到的教導有巨大的衝擊,她越想越是勾起了那點野心,就跟春草似的,一茬一茬的長起來,速度又快。
不過在此之前,嘉禾公主朝著一個方向看了一眼,慢步走過去,把一處機關開啟,牆壁出現一道裝衣服櫃子般大的空格。空格是光滑的冰冷的地板,兩個穿著單薄的小娃娃憋得臉色通紅,顯然是櫃子裡的流通的空氣不暢,就跟她少一會兒開啟,這兩個小娃娃就要窒息而亡似的。而且空格里什麼保暖的東西都沒有,這雖然是夏天,但是晚上還是有些涼,而且這奶娃子身子比較脆弱。
嘉禾公主絲毫不在意這些,拎起一個小娃娃的一隻腳把他捻起來,倒吊著,提到桌子上,桌子上還有其他的茶杯,她也不在意磕著他,就跟個物件似的一扔,也不怕他自己會爬下來。
嘉禾公主從針線框裡拿了一根粗針,對著還懵懵懂懂,但是已經知道害怕的粉雕玉琢的小人兒走去。她撫著冬至的眉眼,臉上的笑容在燭光的掩映下有些陰森可怖,她輕輕天真說道:“誰讓你這麼倒黴投胎到她肚子裡,你要怪就怪你娘得罪了我,間接害了我性命,你這眉眼長得跟她還真是像。”嘉禾公主陡然臉色一變,話語就跟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樣的討厭,小雜種。”一面拿著銀針朝著冬至白嫩的小手刺過去,戳出一個洞,冬至咧嘴就要哭。他眼睛早就紅腫的跟什麼似的,一哭,眼睛就痛的厲害。
嘉禾公主從一開始虐待小孩被小孩的尖銳哭聲嚇住,到現在看見他哭只是感到厭煩還有一種莫名的痛快。
她臉上帶著笑容,掐了一把冬至:“不許哭。”這小孩果然瞪大驚懼的琉璃一般的眼珠子不敢哭了。
“來我們來玩個遊戲。”嘉禾公主臉色陰森,大力拍了拍小孩的背部,把小孩撥拉到旁邊,正中放好茶杯。
“你照著這裡跑。”嘉禾公主也不管他聽不聽得懂,看他呆呆愣愣眨著黑珍珠一般的眼眸,白嫩的小臉可愛的就是一般心硬的人也要萌化了,只可惜嘉禾公主只看到冬至跟柳清菡相似的五官,只會愈發厭惡。
冬至又被狠狠刺了刺幾下手臂,才後知後覺的知道要照著嘉禾公主的想法爬,可是他年紀小,雙手雙腳爬的時候,力氣綿軟,不一會兒就被後頭的嘉禾公主又是連掐帶刺的。
相比於冬至,湯圓就要好多了,她長得有點像司馬驍翊,嘉禾公主愛慕,雖然心裡對司馬驍翊的恨意多,但是也掩蓋不了她依然喜歡他的事實,除了很少掐過她幾次,大部分都是被她冷落在一旁,只顧著折磨冬至取樂。
柳清菡做了一管迷你版的望遠鏡,把窗戶捅開,就能把裡面內室看的一清二楚,而秦風蒼擎兩人懂輕功,直接上了屋頂。
當柳清菡看清楚室內的一切,頓時睚眥欲裂,往常清麗的臉龐鐵青,她的眼神幾乎能殺人。
海鷹扮作一個宮女敲門。
裡面嘉禾公主立刻提起冬至的領子,勒的他難以呼吸,臉色發青的,直接把他當做貨物塞進牆壁裡的櫃子。
嘉禾公主才惱怒大罵:“本宮不是責令不許人進來打擾?”
“公主殿下,是皇上有事跟您交代。”海鷹聲音還是挺有欺騙性的,她聽完過來收斂怒容,整了整衣服心想著,皇兄找她是什麼事情。
等嘉禾公主走出來,看見面前的人,登時瞪大眼眸,正要大叫,柳清菡一把迅疾走進她,嘉禾公主想要掙扎,但是柳清菡平日裡力氣就比普通女人要大,更何況,嘉禾公主這樣養尊處優的人,柳清菡把手槍抵著她大腿,砰地一聲,握著的手槍的把一發子彈直接打在嘉禾公主腿上,嘉禾公主淒厲叫喊,疼的她臉龐都要扭曲起來。柳清菡也不管她幾乎要跪下的搖搖欲墜的可憐樣子,又給了她幾個巴掌。打的嘉禾公主猝不及防的,摔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