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用不上?”
“清菡,你可知,你隨意抽出幾張來,他們若是知曉其中的厲害,只怕多的是人搶破頭。”司馬驍翊嘖嘖有聲說道,擁著柳清菡的肩膀,親了她嘴角一口:“清菡,你還真是塊寶貝。”
柳清菡看司馬驍翊抑制不住的欣喜,也很高興自己能幫上忙,不過她還是有些擔憂說道:“現在你們還來得及鍛造?這三天後就要啟程了。”
司馬驍翊看著一臉擔憂的柳清菡,猿臂輕舒,沒有說話,直接把她整個人擁入懷裡,下巴抵著柳清菡的秀髮,一手摟住她的腰身說道:“要是連夜趕造,還是來得及的。”
柳清菡身體放鬆,全身依靠在他渾厚的胸膛前,聽著他胸腔裡跳動的心臟,心裡也慢慢的沉靜下來,她忽然推開司馬驍翊,朝著梳妝檯前走去。
很快在司馬驍翊的驚異中,柳清菡蹬蹬跑過來,把一個黑漆漆的物件掛在他脖頸處,笑著說道:“上一次送你的望遠鏡看的距離還是太短了,這是我新做的,本來是為了登高看景物用的,這次便宜你了。你明日試試,看能不能用。”
司馬驍翊握住柳清菡的手,在她手背上蜻蜓點水吻了吻,俊臉上露出個笑意,心裡就跟劃過一陣暖流似的,除了她孃親之外才沒有人像柳清菡這樣事無鉅細的交代他,心裡不停記掛他的安危。
“清菡,我一定會早點回來,到時候希望能趕上冬至湯圓的生辰。”司馬驍翊鄭重其事說道。
柳清菡卻搖了搖頭說道:“你在戰場上不必記掛這麼多的瑣事,這生辰何時都能過,最重要的人一定要回來,即便你原先時候素有威名,但我仍然要囑咐你永遠不要輕敵,謹慎一些。”
兩夫妻晚上又說了些話才睡下。
……
三日後,司馬驍翊掛帥出征,兩邊的百姓夾道歡迎,就連明宣帝也率領百官慶賀他早日歸來,等他經過城池的時候,看見城池高處的一抹紅色身影。
司馬驍翊定定看著那一抹紅色身影,咬緊了牙關,勒緊韁繩,頭也不回的走了。
“啊,將軍大人們走遠了,這麼遠,也不知道將軍大人看見了我們沒有?”一旁的荷雨遺憾說道。
“你沒看見將軍大人停頓了一下,肯定是看見夫人來了。”泠然回了荷雨一句,又對柳清菡關心說道:“夫人,這裡風大,咱們還是早點回府裡去。”
柳清菡又望了一眼遠處,才點了點頭,隨著兩人走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柳清菡一個人在床上輾轉反側,她實在是睡不著,看著窗外的月亮,灑進來的銀白色的月光照的房間裡勉強能視物,她想了想,披了一件外裳人就爬起來,點了一盞蠟燭,坐在案几處,其實在她眼裡,這冷兵器再怎麼改良,也只是近身搏鬥時候才用的,刀劍無眼,並不能萬無一失,而且現在南楚國以一對二,哪怕司馬驍翊驍勇善戰,到底是吃了勢單力薄的虧。
柳清菡杏眼一亮,一拍額頭,猛然想起,冷兵器是近身搏鬥,不能遠端作戰,但是熱兵器可以,哪怕是射程最近的一些簡陋的火器在一些關鍵時刻的作用,是一些冷兵器都完全不能相及的。
柳清菡現在也就只是有了一個大致的方向,具體的還是要再自己琢磨琢磨。
第二天,柳清菡頂著一圈黑眼圈,遞了一張羅列的單子給海鷹,讓她想辦法採購或者派人出去尋找。
海鷹看了一眼單子,問清楚柳清菡上面的單子羅列是什麼,柳清菡耐心給她解釋了一遍,海鷹聽得雲裡霧裡的,但是去哪裡找還是瞭解了,雖然還是不大明白柳清菡要這些做什麼,不過她絲毫沒有問柳清菡這樣做的緣由,乾淨利落轉身就走了,過了幾天跟柳清菡說了上面的大部分的東西都湊齊了,還有些稀缺的物件還需要一點時間。
柳清菡還是十分欣賞海鷹很強的辦事能力,上面列的單子基本上湊得七七八八的了,不過那稀缺一處,柳清菡皺了皺眉頭,要是有了這一樣頂所有的熱兵器加起來的威力。
“海鷹你再多派點人按照我上面的指示找找。”柳清菡對海鷹說道,海鷹心裡疑惑柳清菡要這些東西做什麼,不過想來她肯定有自己的想法,這些她看上去就跟泥土平平無奇的東西也許真的有什麼大用,她懷著疑惑的心思,辦事到是盡心盡力的,絲毫沒有懈怠的。
海鷹這些天是忙的團團轉,又是找物件,又是找打鐵的匠人,不過她對於柳清菡把她使得團團轉的到是絲毫沒有怨言,盡心竭力的。
等她找齊所有的材料已經是十多日以後了,海鷹看著柳清菡滿面笑容拍了拍她的肩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