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氣息就落在他的臉上。
顧違做了個深呼吸,慢慢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景象時,他倒吸了一口氣。
兩人靜靜地對視著,顧違終於忍不住抱住了她,顫抖著吻住了她的唇。
……
二十歲的男生的第一次總是比較快結束的,而且反應比較強烈。
完事之後,顧違抱緊虞柔,沉默了好久之後,他才悶聲說了句,“我是不是做的不好?”
虞柔抬眼看著他的眼睛,認真地說:“沒有,挺好的。”
“可是……”顧違有點說不出口。
剛才一直都是虞柔在教他,讓他舒服,而他卻不知道該怎麼做,後來又因為太刺激只堅持了十多分鐘就不行了。
顧違紅著臉,覺得格外羞愧。
“是我不好。”他的語氣裡透著點難過。
“沒有,哪裡不好了。”虞柔摸了摸他的臉頰。
“可是……”顧違覺得自己剛才完全沉溺在虞柔給他帶來的快樂中根本沒有注意虞柔的感受,他覺得自己實在太差勁了。
虞柔親了親他的嘴角,安撫得摸著他的頭髮。
顧違把下巴放在她的頭上,握住她的手,十指和她交叉緊扣著,“我好喜歡你。”
虞柔:“嗯。”
顧違溫柔地看著她說:“所以下次,讓我來服侍你好嗎?我想看到你舒服的樣子。”
虞柔愣住,被他這一刻稚嫩的柔情所打動了,即便這句話細思起來很色情,但從他的嘴裡說出來,怎麼就這麼純情可愛。
“嗯,好啊。”
第二天早上,兩人分開得有點依依不捨,特別是顧違看她的眼神,充滿了留戀。
虞柔回到江家之後,江遲竟然還沒去公司。
知道虞柔徹夜未歸,江遲看她的眼神很奇怪。
“你昨晚去哪了?”江遲冷冷地看著她。
虞柔漫不經心地說:“去玩了,太晚了就沒回來,怎麼,我又惹你了?”
江遲被她這句話堵得火冒三丈,但他又很奇怪自己為什麼反應這麼大,明明應該慶幸她不再糾纏自己了,可是看到她突然這麼瀟灑,到處浪的時候,他就特別生氣。
“你是不是忘了你丈夫現在病重在床?”
“你的意思是我得在家守著?”
“難道不應該嗎?江太太?”江遲諷刺地說。
虞柔打了個哈欠,像是沒把他的話當回事似的。
看她困成這樣,臉色卻很紅潤,江遲想到某種可能,臉色一下子黑了,他剛要發怒,樓上傳來家庭醫生的喊聲,“江先生情況不太好,需要馬上送醫院。”
虞柔和江遲神色一變,立刻跑上樓
江遲:“怎麼回事?”
醫生:“江乘的心律突然很不穩定,我已經叫了救護車。“
虞柔上前兩步,江乘的身體在抽搐,看起來有點嚇人,她握住江乘的手,從旁邊的櫃子上拿了張紙巾,幫他擦去額頭上的汗,“他好像很痛苦。”
醫生:“江先生必須馬上進行手術,我剛才已經給他打了一針穩定下來了。”
救護車來的很快,虞柔和江遲跟著去了醫院,江乘做完手術之後情況暫時穩定了下來,但是虞柔知道他沒幾天可活了,病情一直反覆,現在已經到了彌留之際,甚至醫生都說只能盡力。讓他們做好心理準備。
接下來幾天虞柔都一直在醫院守著江乘,不僅沒有去咖啡店,也沒有給顧違打電話,顧違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她都在病房,所以沒說幾句就掛了。
顧違見她突然不來了,態度也變得冷淡,以為是自己那晚做的不好,表現太差,虞柔對他不滿意。
他一直想著虞柔,整天都魂不守舍的,下課之後,人都走光了,他還在發呆,室友推了推他,他才回過神。
宿友A:“顧違你怎麼了?”
顧違搖搖頭,“沒事。”
宿友B:“我怎麼感覺你像是活在夢裡似的,整個人不在狀態,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宿友C:“談戀愛了?是不是談戀愛了?”
顧違:“我沒事。”
宿友A:“我去,竟然沒否認,還真是談戀愛了?”
宿友C:“是誰,是誰?是我們系的嗎?”
宿友B:“我估計不是,是的話,我們怎麼可能沒發現。”
“是不是文學系的系花?那個頭髮很長的那個?”
“不是。“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