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似是沒聽到他的話,孟氏臉色難看地注視著男子。
“師姐,我是向你保證過沒錯,可這都過去這麼些年,出現個萬一也不是沒可能。”
男子是血幻宮宮主,名雪無痕,年歲麼,四十出頭,但看起來卻只有二十來歲。見孟氏只是瞪向他不說話,雪無痕又道:“我有建議過師姐將人直接做了一了百了,是師姐不同意,才會出現今日這局面,我能有什麼法子?”攤攤手,他顯得很是無能為力。
“你說得倒輕巧,他們母子皆是老頭子的命根子,老的不明不白地去了,小的若是一下子也去了,老頭子不懷疑到我頭上才怪。”想起舊事,孟氏心裡就氣憤難平:“我可是下嫁給他的,卻不成想,沒過幾年好日子,他就送我那麼一份大禮,你知道的,就我的性子又豈能嚥下那口氣。但要我就此與他合離,我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先不說我已為他生下文兒和穎兒,就是我自己也離不開他……”
雪無痕眉頭挑了挑,截斷她的話:“那老頭兒有什麼好的,想當年,憑師姐的條件,嫁哪個不是嫁,卻偏偏要執拗地嫁給那麼個人,現在倒好,不僅做了十多年怨婦,還被一個晚輩威脅上了,唉!要是師父他老人家還在世的話,準會被今日的你氣得噴老血。”
“感情的事誰又能說得準?當年我就是喜歡他,就是被他迷得神魂顛倒,現在說那些還有什麼用?”斂住心緒,孟氏語氣轉為平和,道:“這次寫信叫你進京,我就是想讓你來幫我,看……”
抬起手,制止她再說下去,雪無痕很無奈地道:“怎麼幫?師父臨離世前,有讓我當著師兄妹和眾弟子的面發誓,不得利用宮裡弟子處理私人恩怨,更不得去殘害無辜之人,這些師姐莫非忘了不成?”
孟氏臉色微變,哼了聲,道:“我沒忘。”頓了下,她注視著雪無痕臉上極為無奈的表情,嘴角忽地泛起一抹若有似無,頗具深意的笑容:“小三,說起來你也近四十了吧,可瞧瞧你現在這幅嫩滑光鮮的皮相,還真讓師姐我羨慕呢!”
“師姐這話是什麼意思?”雪無痕眼底冷芒閃過,迎上她迫人的目光,道:“有話就直說,還望師姐不要拐彎抹角的好。”
“直說是麼?”挑了挑眉,孟氏道:“那好,我就直說了。咱血幻宮有一秘學可讓人重塑青春,但因為它太有失人道,師父便禁止宮中弟子修煉那秘學中的武功心法,師弟,還要師姐我繼續說下去嗎?”見雪無痕臉色乍青乍白,她心下禁不住舒口氣。
目前能幫她,能讓她信任的,只有血幻宮,而血幻宮又是被這位三師弟執掌,所以,她不得不採取些手段,逼其就範。
雪無痕笑了,俊秀陰柔的臉上,浮起大大的笑容,這落在孟氏眼裡,只覺周身發冷。
“師姐,首先我要說的是,師父是有禁止修煉那門秘學,但師父他老人家都過世多久了,而作為新一任血幻宮宮主,我呢,是有絕對權利修煉宮中所有秘學,其次,師姐寫信讓我過來幫忙,先不說我同不同意,就是宮裡幾位長老,怕是也難答應吧!”
“這麼說,你是不打算幫師姐了?”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小三,你可要想清楚!”
“師姐難道還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是,作為血幻宮宮主,你是有絕對的權利修煉宮中秘學,可你別忘了你對師父許下的誓言,更別告訴我,你修煉那門被師父禁止的秘學時,沒有動用宮中弟子為你行事。”
“呵呵!”雪無痕輕笑出聲,俊秀陰柔的臉上一派雲淡風輕:“師姐,咱們認識多年,你覺得我會是個公私不分的人嗎?再者,就我的宮主身份,你覺得我會自個首先破例,違背當初對師父許下的誓言嗎?”
孟氏此刻臉色已難堪到極致,但出口之語卻明顯多了絲懇求:“小三,你真不打算幫師姐?就算師姐低聲下氣求你,你也不打算幫把手嗎?”很早她就知道,知道眼前這位是個認理不認人的主,否則,師父也不會越過大師兄和她,將宮主之位傳給最小的弟子,現如今,五青已經沒了,她就是用求,也要求他出手相幫。
因此,她不介意說幾句軟話,求得他的幫助。
“師姐,這麼說吧,我可以幫你,但具體怎麼幫得我說了算,要不然,咱們只當沒這回碰面。”收起臉上的笑容,雪無痕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孟氏聞言,心下頓時鬆口氣,道:“師弟請說。”
雪無痕道:“就我剛才的觀察和感知,師姐府上的這位三爺,比之我早些年前和他接觸,變得更為穩重內斂了。今日他能和你將話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