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應該……應該不像她自己說的那樣,對他不再有絲毫感情……
“照顧好她。”
☆、666:你的愛我要不起
宮衍眸中神光復雜,深看他一眼,隨之身子化成一抹青煙,飄至青龍背上,迅速消失在月色中。
望著青龍消隱的方向,宮澈摁住胸口位置,眉頭緊皺,臉色蒼白得幾乎沒一點血色。
“你還好吧?”
白子歸豁然在他身旁現身,扶住他微微搖晃的身子:“你的內傷很重,不該啟用控魂術。”
“沒事的,你瞧,我這不是一點事都沒有麼。”
宮澈扯唇笑了笑,竭力平復體內血氣翻湧。
“看著是沒出現大事,但那是因為你沒有加強控魂力度。”白子歸帶著他朝宅院飄去,道:“我不知要如何勸你了,可你這樣不光難達成所願,指不定還會痛上加痛,一生活在苦痛中。”
“既已那麼做了,就沒有半途放棄的道理。”在那抹青衫面前,他對她的愛確實顯得自私,且具有極強的佔有慾,而這就是並非真正愛一個人麼?“他是個極為可怕的對手。”宮澈虛弱的聲音隨著夜風盪開:“無論是哪個,遇上他這麼可怕的對手,怕是都會難以招架。”
音落,他幽幽嘆了口氣。
白子歸:“強扭的瓜不甜,你和蝶兒或許曾有做夫妻的緣分,但經歷那場變故,是你親手斬斷了你們之間的姻緣線,既然事情已然這樣,倒不如痛快放手,之後回過頭看,你會發現守望著她,成全她的幸福,於自己來說也是一種獨特的幸福。”
“我和他之間的談話你都聽到了。”
宮澈用的是陳述句。
“嗯,都聽到了,我雖不懂愛,卻深以為擎天所言有一定的道理。”
“有道理並不一定誰都能心無芥蒂,如此大度而為。”他就很難做到,放手,守望,成全……她的幸福。
白子歸道:“不試試你又怎知自己做不到。”
宮澈沉默。
朝他臉上看了眼,見淡淡的沒有絲毫表情,白子歸長嘆口氣:“今晚你已傷她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