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
“就不。”
當她傻啊,過去就是找死。
寧寒逸放在床沿的手一用力,咔,床掉了一塊。
晨兮把茶杯往桌子上重重的一放,茶水濺了出來。嘟囔了句:“過去就過去,床又不是你家的。”
步子開始向床邊移動。
“你說什麼。”他可是一字不漏的全聽見了。
“沒什麼,沒什麼。”晨兮連忙擺手。
“整個天城國都是本君的,這床也是本君的,你腳下踩的那兩腳大小的土地也是本君的。”
晨兮嘴角抽了,好霸氣。緊接著,身體一歪,被寧寒逸一把拎了過去。
他的一隻手就握住了她的兩隻手,掙扎不開。
“幹什麼。”
“幹什麼,晨兮,本君是不是把你寵壞了。”稱呼都變了,看來真氣壞了。
晨兮想想,自己的確是做的過火了,也就放棄了掙扎,低著頭:“對不起。”
寧寒逸顯然是沒有料到她如此輕易的認錯,也鬆開了她的手,抱緊了她。
“以後不許這樣了。”
“不許什麼。”
“無論男女,都不許。”
“…是她們自己看上我的,難道你能不許我有魅力嗎。”
“反了天了你…”
“…不敢,不敢…”
一個翻身,寧寒逸把晨兮禁錮在了床的裡側,被子一掀,蓋在兩人身上。
低下頭,吻上了紅唇。
在呼吸快要停止的前一秒,兩人才分開。
晨兮窩在寧寒逸的懷裡,安心的睡去…
帝君帶著帝后去了將軍府的事情一下子又在天城國都颳起了熱潮。
天福樓茶餘話點再次轉向這個方向。
一人一張嘴傳的亂七八糟,皇宮也不能倖免於難。
也傳到了司徒嫣然的耳朵。
“小姐,外面都傳成什麼了。”秋月在一旁急的不行,偏偏她家小姐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都傳什麼了。”司徒嫣然漫不經心的拿起一隻寶藍色的耳墜帶上。
“說是小姐趕出了帝君帝后,霸佔著冰靈宮。”秋月邊說邊上前,給司徒嫣然遞上另一隻耳墜。
司徒嫣然接過,親自帶上。
“小姐,為什麼你一點都不急。”見司徒嫣然不語,秋月忍不住道。
“秋月以為,小姐我該如何做。”
“自然是站出來說清楚。”被人指指點點過日子,她都覺得難受。
“那樣豈不是我承認了謠言,這就是為什麼我是小姐,而你只是丫鬟。”司徒嫣然轉過頭來看著秋月。
其實命裡註定是小姐就是小姐,命裡註定是丫鬟就是丫鬟。能不能做好小姐,能不能超越丫鬟成為主子就要各看本事了。
“秋月只是希望小姐不要一直被這樣冤枉。”秋月低著頭,她很笨,只是有一份心,什麼都不能為小姐做。
司徒嫣然看著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丫鬟,哪裡看不透她的心思:“不會太久的。過來幫我把這邊的髮髻整理凌亂一下。”
“是。”
秋月整理一番後,笑著說:“小姐,你真美。”
司徒嫣然眼中閃過一絲落寞,她很美,只是那個人從未多看她一眼。
“陪我去太妃那兒吧。”
“是。”
慕太妃正倚靠在美人榻上,閉目養息,像是睡著了一般。
司徒嫣然走近,示意內侍不要發出聲音。
輕手輕腳的走到了美人榻跟前,替換了敲腿的丫鬟。
慕太妃像是感覺到了一般,睜開了眼睛。
“是嫣然不好,吵到太妃了,太妃你可真厲害,知道嫣然來看你了。”司徒嫣然尷尬的笑笑。
“你這孩子,說的什麼話。就屬你最有心,每日這個時辰都來。”暗示著不像是某些人,她回宮這麼多天,都沒見著。說著起身,讓司徒嫣然一同坐在美人榻上。
使了個眼色,所有服侍的人都識相的退下了,就只剩下了慕太妃和司徒嫣然。
慕太妃親暱的拉著司徒嫣然的手:“嫣然,我一生沒有女兒,自小把你當女兒來看,女兒是有什麼不能和母親講的。”
“太妃,我…”
“寒逸離宮的事我不問,你當真就不告訴我了。打算一個人扛或者被外界的傳言破壞名聲。”
“太妃,嫣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