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見他把武器遞了過來,她愣了愣:“什麼?”
“你試試。”溫瑞說,“像剛才那樣。”
楚雲有些為難地接過了那支筆,然而不管她怎麼弄都沒辦法好好使用筆流的法術。
她本來就沒接觸過筆流,腦子裡根本就沒有任何印象,怎麼可能會用啊?
“沒學過?”溫瑞輕輕一笑,指了指破裂的車頂道:“莫非你要跟我說,方才見到的那些都是錯覺?”
外面的圍觀群眾看不見車內的情況,以為剛才那強烈的攻擊是出自溫瑞之手。
可只有從頭到尾都和楚雲待在車裡的溫瑞才清楚,就在他的銀筆快承受不了劍氣的壓力要斷開來,而他也做好了替換下一把武器的心理準備時,旁邊的楚雲突然就伸手搶過了他手中的筆,動作極其熟練地幾下子就將頂上的劍氣給滅了。
先不說她的力量,畢竟是重明鳥一魂的靈力,在要緊時刻爆發也是有可能的事。
但就憑她那熟練的握筆技能,一看就是已經掌握筆流之術多年的人,她卻和自己說從來沒學過筆流。
楚雲也是有些無奈:“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
溫瑞沉吟了一會兒才問:“那你告訴我,方才你奪過我手中的筆時,心裡在想什麼?”
她努力回憶了一下剛才的情況,小心翼翼地看了溫瑞一眼才低頭回答:“就……就是突然有一種‘哎,你到底行不行啊,怎麼還沒搞定,還是換我來吧’的想法,然後身子下意識就這麼做了。”
溫瑞面上的神色果然一頓,嘴角輕輕揚了揚後把身子徹底面向她,眼裡神色有些危險地看笑看著她沒說話。
楚雲默默地往後挪了幾步,身子很快又抵到了車牆處。
咳咳,大概,男人好像基本上都有點忌諱被問到類似‘你行不行啊?’這樣的問題?可是她那個時候明明指的又不是那方面的行不行啊,不過好像不管是哪方面都有點無法接受的樣子?
感覺到氣氛有些危險,她忙開口說:“這不能怪我,我當時腦子裡一直響著又吵又奇怪的聲音,我只是想讓那聲音安靜而已。大概是知道只要解決了那劍氣就能夠讓那聲音停下,所以才會……”不過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溫瑞輕笑著朝她緩緩逼近,在她以為他是準備好好教訓自己的時候卻只見到他伸手從她手裡抽走那支墨銀色的筆,然後又若無其事地退了回去。
她感覺自己似乎在心裡鬆了口氣,在他收起自己的武器時指了指外面說:“我們下車?”
“嗯。”聽見溫瑞的應答,她就像只老鼠那樣飛速地從位置上鑽到了車簾那裡準備下車,像是慢了一步就會被什麼洪水猛獸逮著吃掉那樣。
“對了。”在她掀開布簾要跳下馬車時,身後傳來了‘洪水猛獸’的聲音。
她腳步一頓,就聽見他慢悠悠地接著說:“我到底行不行,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他這算是在調戲她麼?
羞紅著臉跑掉才不是她的作風,尤其這人還是溫瑞!
想要玩是吧?好啊,她就陪他玩到底。
楚雲深吸口氣後微微一笑轉過身子看向那還坐在車邊,姿態有幾分慵懶,看起來還帶著些許無法言喻的蠱惑氣息的溫瑞,朝他走了過去。
她眼珠子一轉像是想到了什麼,然後賊兮兮地問:“你說你這都活那麼多年了,還長得那麼好看,睡過的女人是不是可以從明王帝城的宮門排到城門了啊?”
溫瑞一雙紫眸在她臉上掃了一圈才笑著沉聲回答:“如果我說,一個都沒有呢?”
“嘖,我不信!”開什麼玩笑,他長得那麼好看,自願送上門來的女人肯定很多。燕瘦環肥,什麼樣的女人皆有,她就不信他真能擋住每一個誘惑。
想到這裡,她忍不住呢喃:“還當自己是唐三藏呢?”
“什麼葬?”溫瑞聞言眉頭一挑。
“沒什麼。”說著,楚雲微微一笑:“其實這也沒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男人嘛,總有需要解決生理需求的時候,我能理解的。”
溫瑞輕嘆了一聲,有些無奈地問道:“我看起來就像是這麼隨便的人?”
楚雲默默打量著他,最後視線在他那一雙天生自帶幾分桃花的眼睛停下。
講道理,這傢伙只要朝你輕輕一笑都是在勾引,要不是她和他認識久了對他性格有所瞭解,早就把持不住撲上去了吧?
等等,她有這麼耐不住誘惑嗎?
在心裡鬱悶了一會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