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活得挺刺激的!”慕容沐屏擺出一副捉摸不定的神情,慢吞吞地道。
“你到底是誰?為何一定要置媚三娘於死地?”沈長風把慕容沐屏拉到了前院裡,逼視著她問。
“哈哈!”慕容沐屏冷笑了聲:“我來是跟談公事的,不是談私事!”
沈長風握著圖紙的手緊了緊,他深吸了口氣,退了一步道:“那麼,不知這位客官姓甚名姓甚,家住何方?”
頓了頓,沈長風揚了揚手上的圖紙:“這想設思相當地妙,可是真要實施起來,可沒有那麼簡單。你還是把名字以及住址說出來,以便聯絡的好!”
慕容沐屏輕笑一下,她伸出一根手指了指自己:“我字領導,你喊我領導便可。至於,地址,有任何不明的地方,可到攝政王府去找我。另外,我先付訂五百千兩。事成之後,再付五百兩。倘若被我發現,你洩露一丁點圖紙這裡面的資料,我一定會帶人把你這裡剷平!”
末了,慕容沐屏還不忘威脅了句。
沈長風心裡狠狠地震驚一下,攝政王府,原來,是攝政王府的人。難怪,當初那麼囂張,也難怪,她故意強調自己是國師兒子的表弟!
國師府和攝政aa府向來水火不容的事情,當朝為官的何人不知,誰人不曉?
以至於,聽到後面慕容沐屏的威脅,沈長風也不怎麼生氣了。
在他看來,慕容沐屏怕是已經被攝政王府裡慣壞了的小公子罷了。
隱隱,一絲失望從心頭鋪散開來。
“放下訂金,你可以走了!不過,媚三孃的事情,雖然已經死無對症,引起的轟動也被平息封鎖了。但是紙包不住火,遲早有一天,國師府上的人都知道的。希望,你好自為知!”沈長風別過頭去,不再看慕容沐屏一眼。
慕容沐屏怔了一下,她讓青桃把訂金給了沈長風,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她還以為這個人是個固執狂,認定了要把她捉回衙門,就非得要把捉回衙門不可。
現在看看,也挺識事務的嘛!
等等,他是被鎮/壓了?
引起的轟動也被平息封鎖了?
何人這麼牛叉,暗中幫了她辣麼大一個忙!
聽沈長風的語氣,此人的身份應該也很牛叉!
想到這一點,腦海中很是自然地浮現出君琉璃的模樣。
慕容沐屏腳下一滑,差點栽了下去。她越是想就越是覺得,這個發牛叉的主是君琉璃!
可這樣一來,那是不是說明,她一早就被那*掂記上了?
這個想法一出,慕容沐屏整個人又不好了。她磨磨蹭蹭地走回宅子裡,讓青桃買了兩包梅子,在邊胡思亂想,邊啃梅子。
沈長風轉過身,他看著慕容沐屏大步流星的背影,失落的心尖上頓時又增添了抹空蕩。
這個人,終究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低頭細細地來回看了幾遍圖紙,沈長風的心裡掀起了一絲驚歎的波瀾。不細看還不發現,這裡面的解說,有多麼的微妙。
挽起袖子,沈長風躍躍欲試地拿來尺子比劃著。有一點,他沒有告訴任何人,那便是上頭為了徹底斷了他跟蹤媚三娘這單案子的念頭,又或者說,上頭怕他非要打破沙鍋問到底,便放了他一個月有餘的長假!
這對沈長風來說,是既痛苦又煎熬。
所幸,他從小看著爺爺擺弄傢俱,多少也耳濡目染。便專心發展起自己的第二興趣來了。
至於,他的第一興趣,當然是查案了!
君琉璃在慕容沐屏落慌而逃後,便噙著不明的笑意,帶著幾瓶花玉露,進宮去了。
一路上快馬加鞭,君琉璃趁著父皇上早朝之際,趕到了皇宮裡。
皇宮裡的訊息向來靈通,不少嬪妃聽聞君琉璃這一次好東西進宮,都眼饞得不得了。
要知道,以攝政王的眼光,能被他稱好東西的,那斷非普通東西能夠比擬的!
把所帶的花玉露盡數丟給了額孃的君琉璃,聽了幾句額娘讚歎的話,便欲抽身離開了。說真的,皇宮這個地方,自從,他封候後,他也不見得有多喜歡!這裡面的一切都太假了,就連親情很多時候都太假了!裡面,不斷滋生的只有日益精湛的勾心鬥角,一大幫女人,拼生拼死,留下父皇的血脈,就為了在眾嬪妃面前無盡榮華,盡顯冷豔。
甚至乎,只要能搏得父皇的注意,不惜傷害自己的血脈!
這就是裡面的親情吶,這就是人人羨慕嚮往的皇宮裡!堆徹了多少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