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漢,許你們娘倆一生衣食無憂!……沒想到,一朝入朝為官,爹也遇著了意見中人!說來,到底也是爹顧全不周,為與意中人一生長相守,冷落了你們母女倆!
造孽啊造孽啊,爹對不住你娘,沒有把你教管好,害你離家出走,現在……!”
慕容躍華的一翻話,讓整個朝堂為之沸騰,眾大臣紛紛看向慕容沐屏,或震驚、或質疑、或鄙視、或疑惑皆有!
說實話,眾大大臣雖然以往沒有親眼見過慕容沐屏,不過,這位大小姐惡名遠播的傳聞,他們早就有所聽聞!
當真是老天瞎了眼,這麼一個女魔頭出其不意地站在他們面前,如果,不是國師大人指出,他們是想破腦袋了,也猜不到這位乍看之下傾城傾國的女子,就是那惡俗野蠻的草包三小姐!
慕容沐屏心狠狠抽痛了一下,為這具身體的原主人,也為自己接手的爛攤子!
千算萬算,這個身體的原主人居然不是他的親生女!
哈哈,也罷, 省得她還顧忌那一絲血緣情!
當然,被慕容躍華突然黑白顛倒得如此喪心病狂的一手,她計劃好的要與慕容沐華斷絕父女關係的事情,倒是變得棘手!
慕容躍華的這一翻話,表面上是控訴自己的拋妻棄子,實則,把自己的人品陰險地拔高了的同時,更是在指責慕容沐屏不懂事,處處教他為左右為難!
可以說,這翻話輕易就把慕容沐屏推到了刀尖浪口處!
眾大臣不用思索便聽出了左相的弦外之音,他們總算明白,左相為何把慕容沐屏*得無法無天,野蠻成性,原來,隱藏著這麼一個驚天的的秘密!左相肚子裡能撐船,此話不假,要換了他們,或許會可憐她們母女倆,但最多給些銀子接濟,不會接濟上的自己的一生幸福。
偏偏,這出了名的草包三小姐,不感恩戴德了就算了,居然,還給左相玩離家出走。
瞧現在左相的模樣,怕是被這草包氣得不輕吶!
難為左相還掂念著當初對她娘倆許下的諾言,要換作他們,不跳出來掐死這不孝女,就已經是格外開恩了。
說得難聽一點,忍辱負重近二十年,含辛茹苦替他人養女,到頭來,此女扶不上壁也就算了,還敗家!!!
慕容沐屏忽而有種放聲冷笑的衝動,她剛想要步步走近慕容躍華,手腕被君琉璃拉住了。
下一瞬間,慕容躍華當著眾大臣的面暈厥了過去,慕容沐屏倒抽了一口冷氣,要不是君琉璃伸手拉她一把,眾人還不得腦補成,她不顧慕容躍華有受在身,硬生生把人給氣暈的狗血劇情?
“啊,左相暈厥過去了!”
“啊,左相暈厥過去了!”
“快,快,快請太醫!”
“……”朝堂裡炸開過後,亂成了一團。
“傳太醫!”龍座上,皇上一聲令下,兩名太監立馬拔腿去宣太醫。
慕容沐屏深吸了口氣,眾大臣的各種痛心的目光向她襲來,對於眾大臣來說,以目前的身份來看,慕容躍華這個養父比親爹更讓人動容。
眼見養父倒了,她這個做女兒的,還能無動於衷,這是得有多逆天吶!
君琉璃警告的視線掃了眼眾大臣,他望向慕容沐屏,用傳音密室道:“不必寒心,他日,本王定讓他身敗名裂,悔不當初!”
慕容沐屏渾身一顫,她抬頭看向君琉璃,抿緊了雙唇。
正當之時,一聲深沉的大喝,煞風景而來。
“孽障,你爹都暈厥過去了,你還在那邊跟攝政王拋媚擠眼,成何體統,還不滾過來,把你爹扶去太醫室!”國師大人恨鐵不成鋼地掃嚮慕容沐屏,大喝道!
此喝聲一出,整個朝堂,瞬間靜了下來。眾大臣條件反射地看向攝政王身後的慕容沐屏,可憐,慕容沐屏又成了眾之矢首!
君琉璃冷笑了聲,他望向國師:“清官尚難斷家務事,國師僅憑左相一面之詞,就網斷沐屏是孽障!嘖,國師已經老眼昏花到被區區一場苦情戲,就能收買的地步了嗎?”
被君琉璃這麼一嗆聲,眾大臣醒悟過來,不敢再盯著慕容沐屏看了。
如果,他們到現在還不清楚,慕容沐屏是攝政王要保的人,那他們這些年在朝庭上打混的日子,都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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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太醫處理完慕容躍華的傷勢,並向皇上稟報完畢後,慕容躍華已經被抬到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