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人的精神治療大法,進行的如火如荼,難解難分的時候,蘇浩清的手機響了,聲音頗大的鈴聲,驚醒了這一對交頸纏綿的鴛鴦鳥。
蘇浩清低聲咒罵了一句,心不甘情不願的鬆開小臉暈紅的孟羽夕,伸手在床頭櫃上拿過手機,接通一聽,卻原來是黃梓毅黃少起床了,他這一睜眼睛,那先就給蘇浩清來了個電話,詢問孟羽夕現在的情況如何。
孟羽夕現在的真實情況,蘇浩清肯定不能現在當著孟羽夕的面說,只能是說恢復的很好,精神不錯,早飯也吃得香,胃口還比往日好些呢。
接著就用兩人之間的常定暗語,示意一會給他回電話。
蘇浩清掛了電話,起身從衣櫃裡給孟羽夕選了一套,最舒適柔軟不過的杭州絲綢睡衣,貼心的幫著孟羽夕穿好,然後就說要下樓幫孟羽夕拿冰敷眼睛。
這下樓拿冰的空隙裡,趕忙給黃梓毅回了個電話,說了孟羽夕的情緒極不穩定,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和說話了,但是卻還不自知,他真的是很擔心,所以最近兩三天,他哪裡都不能去,就在家裡陪小羽,這外面的事情,就全託付給黃梓毅去辦了。
黃梓毅掛了電話,心情沉甸甸的難受。蘇浩清當年去美國治療,他是從開始一直陪到結束的,蘇浩清當時有多麼的痛苦瘋狂,他全都清楚,甚至比陷入狂亂而不自知的蘇浩清,還要更清楚當時都發生了什麼。
現在一聽孟羽夕被刺激的神經不穩定,黃梓毅的心那是鈍疼鈍疼的。他重重的在床頭上狠狠的捶打的好幾下。大聲咒罵著這群壞東西,不得好死,抓住就非得挫骨揚灰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