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以睡別的女人?”
阮沁陽瞅著抱著她的男人, 想到一個嚴肅的問題,“你之前掃匪,還有之後去軍營,有沒有睡過女人。”
她一直是覺得他沒睡的,甚至都沒開葷,但是誰知道是不是她看錯了。
“想著你自然只想睡你,沁陽你知我與許多男人都不同,你多注視我一刻,就能讓我歡喜雀躍,物件不是你,我對男歡女愛並不感興趣。”
阮晉崤說完頓了頓,似乎在思索阮沁陽第二個問題,“營中有軍妓,我無興趣,手下有給我送過男人,我也覺得無趣。”
“我只是昨日睡過你。”
阮沁陽捏住了阮晉崤的嘴巴:“你分明知道我說的睡不是我們昨晚那種。”
阮晉崤唇瓣含住了阮沁陽的指尖,舌尖在上轉了一圈:“那該怎麼睡?”
阮晉崤目光灼灼,很想現在就實踐一下。
阮沁陽:“……”
阮晉崤大概就是這個時代中男人的異類。
把阮晉崤轟遠了,阮沁陽去找了武氏,把家中名冊都交予了她,加上各類牌子賬目,整整一箱籠。
武氏知道阮沁陽不會在這事上卡她,不過見她那麼信任她,還是十分高興。
“東西都在這裡,幾個管事媽媽我也叫來了,夫人有疑問只管問,這一切東西都得對接妥當了,不然下頭的人趁機鑽空子,都不知怎麼去抓。”
阮沁陽留有餘地,這府裡面的老人不是阮侯爺的,就是她培養出來的,畢竟以後硯哥兒還在府中,武氏明道理就會換幾個就算,若是她打算全都換了,那她就是嫁了手也會往侯府伸。
武氏把管事媽媽叫上前問話,阮沁陽見她句句都問到點之上,像是早有準備,心裡面點了點頭。
“這般說不知道有沒有為難夫人,我二妹也到了該嫁人的年紀,若是夫人能把她帶在身邊多看顧幾分,教她幾分中饋是最好。”
越接觸,武氏就越覺得阮沁陽是個周到的姑娘,阮姀她不管也無人會說什麼,而且阮姀的性子並不討人喜歡,阮沁陽也不像是喜歡阮姀,但卻能剝開外在情緒,盡到做長姐的責任。
“我與侯爺討論過這事,我會把她帶在身邊……”武氏輕笑,“等到大姑娘出嫁了,我與侯爺就該給二姑娘相看婚事。”
突然被打趣了下,阮沁陽也沒臉紅的感覺,雖然沒定親,但嫁阮晉崤似乎已經成了鐵板釘釘的事。
“邱厘兄妹還在柴房關著,五房那裡若是有需要我出面的地方,夫人儘管叫我。”
阮沁陽笑道,被人打趣多了突然想自己打趣自己,“得把所有事情都辦妥了,我才能安心出嫁。”
阮沁陽大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上充滿了甜蜜蜜的喜氣,讓人看著就嗅到了甜味,武氏看著她有些羨慕,羨慕她既成熟穩重又有年輕的朝氣,羨慕她有愛她的情郎,她也歡喜他。
不過這羨慕只是一瞬,武氏調整好了心態,她嫁入侯府,何嘗又不是許多人的羨慕物件,這世上能萬事如意的是太少,有時懂得知足才是如意。
…
瞧不順眼五房的不止阮沁陽,侯府連下人看著五房的人都心煩。
可阮五老太太就半點沒覺察,知道了阮沁陽把內宅的權都給了武氏,第二天阮沁陽帶弟妹並著武氏上門請安,阮五老太太把沁陽拉進了內屋,與她說悄悄話。
“沁兒你怎麼就那麼單純良善,你聽過這世上哪個繼母是好的,就算武氏這時是好的,以後她要是有了兒女怎麼辦?你母親為你跟硯哥兒留下來的嫁妝,屬於硯哥兒的爵位,難不成就那麼拱手讓人了?”
被阮五老太太叫進內屋,阮沁陽本以為她為了邱家兄妹的事,但沒想到她完全不提。
說起來阮五老太太雖然喜歡收留這些不知道多遠的表親,平日叫著也親熱,但出了什麼事,就完全把人當做外人。
“若是基本的信任都沒有,哪又如何成為一家人。”
阮沁陽清亮的眸子瞧著阮五老夫人,“五奶奶不必操心,若是夫人不好,我爹爹也不會迎她進門,再者族內也是認可了夫人,足以見得她能託付中饋。”
這話阮五老夫人聽得不怎麼舒服:“難不成我與你不是一家,當初我想幫你管侯府內宅,還叫你婉妹妹去幫你,你忘了你是怎麼推三阻四。”
那時候對著她不放權,現在對武氏倒是放的乾脆。
阮沁陽表情無辜,像是不理解阮五老夫人怎麼會那麼說:“夫人是我的繼母,是侯夫人,這怎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