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來路的人物。趙辭雖然話不多,也不出風頭,但是偏偏很的人緣。
一輪酒水下來,也認得了許多人。
“聽說文度兄乃是毗陵縣人士?”說話的是吏部侍郎黃威遠的侄子黃楷,這次也是參加了科舉,很是有機會。
趙辭笑道,“正是來自毗陵縣。”
“那個是個好地方啊。”黃楷扇子敲了敲手掌,“程國舅當初可是也是在毗陵縣任過官職的。你這算是他老人家的老鄉。”
其他人聞言,都打趣起來。
趙辭眼中暗芒微閃,卻沒著急接話。
他雖然才從來北都城,但是對於朝中局勢也是有些聽聞的。如今朝廷之上,太子殿下這幾年有些不妥,朝中許多大臣都頗有微詞。特別是一些老將對於這位身體太弱的太子殿下不大喜愛。如今太子能夠依仗的便是母族的程國舅了。如今這人提起程國舅,又故意說的這樣親近,他不得不謹慎以對。
若是還沒踏入朝堂就捲入黨派之爭,對於日後是頗為不利的。
是以他微微笑道,“只是毗陵縣一鄉野之地罷了,哪裡當得起黃兄之言。”
黃楷笑道,“哎,當得起當得起。”
許是看出趙辭油鹽不進,其他人後面也未曾再拿他做話題了。
薛良平暗中拉了拉他,示意他主動結交。他卻只笑著搖了搖頭。
這次來也只是來看看情況,多認識一些人。但是來了之後才發現這些人基本上沒有什麼結交的必要。
他暗惱自己之前考慮不周。
若是果真值得結交之人,萬不會在這種時候結朋交友,大擺筵席。這樣明顯的拉幫結派,已經顯示出對方某些方面的弱勢。
不過今日也算沒有白來。至少可以肯定一件事情。最起碼從這些人的言辭中還是能窺探一下朝中局勢。對於日後入朝極有幫助。
眼見時日不早,這些人還在言笑晏晏,推杯就盞,趙辭心中暗自有些不耐。只得自己灌了幾杯酒,身上的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