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娘嘆了口氣,同情的拍拍春曉肩側,下手一股柔軟。猛然想起凝水,也不知春曉是否知道她的存在,暫時還是莫要告知的好。
春曉被如此安慰,小眼流出倆道清淚繼續道“太子爺如今又要去邊關,也不知是多少數日。我若再不抓緊,恐怕這輩子定是與他無緣。”
屠娘持續聽她如此哭訴,想著凝水與她太過相像。一個是煙花之地女子,一個是賣身為奴的丫鬟。倆人都如此這般愛著太子爺,可身份在那。命中註定無法相互終老。
屠娘是一抹感傷,想起竺玉來,便是更加珍惜於他。想起昨晚他說一生一世一雙人,定不負她。誰家男子能做到如此這般。屠娘是挑這個好的,這輩子定是比眼前這小丫頭要好過數倍。
春曉哭的眼睛都腫了,抽泣的說不上話。屠娘拍拍她的後背,等緩過勁來後。卻是突然拉扯著屠娘道“屠姑娘,算春曉求你。幫我去跟太子爺說說,這邊關我跟去他身邊,為他沏茶伺候一二可好?”
屠娘就知,春曉這話算是說道正點上了。前面那都是鋪墊。
可她。。。是萬萬不能答應的。且不說她沒那身份替春曉去求,她家夫君可是發了話見著太子爺都得繞道走,她可須遵守。
屠娘為難的用手掰開死拽住她衣袖的胖手,嘆氣的搖搖頭道“春曉妹子,不是屠姐我不幫你。我一鄉野粗人,哪的站那太子爺跟前說的上話?”
春曉不依不饒,抹了把淚繼續拽著屠娘衣袖焦急道“屠姑娘,不屠姐姐。春曉之你定是有法子。你和太子爺關係全府上下都知曉。他抱你來府上給你醫病,如今還把七王府給你和竺玉爺暫住。關係好的不止一星半點。。。大傢伙可都知道的。”
這可真是誤會她了,屠娘擰巴著臉再次揮開春曉的手。語氣有些嚴厲道“太子爺對誰都那樣,你看全京城上下。哪家的百姓不都跟太子爺親近,是他太過親民罷了。”
“我可是看到過。。。”春曉一臉委屈,怨著眼道“走燈那晚,你和太子爺在那茶攤談天說地,我可是看在眼裡的。”
“屠姐姐,一句話的事兒。太子爺若不願便拉倒,你連問都不願幫我問?”春曉梗著脖子委屈道“你病著那會,連竺玉爺都未日日守你身旁,還是春曉我給你端茶遞水,接屎接尿的。。。”
她是越說越誇張,語數連番如炮仗。弄得屠娘傻啦吧憨的插不上話。她白虎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