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
屠娘把鍋給了去,臉色不大好。而凝水卻酸言酸語道了句“昨晚上,沒傷著哪兒吧?”
她假裝關心的看看屠娘,見她一身安好。嘴角哼了聲“看樣子,師爺也是個軟角兒,見你與將軍在樹下曖昧不清,也不生氣?”
春曉聽著凝水這般嘲諷,不明所以的看向屠娘。而屠娘氣的臉都紅了,憤憤的下了車用手指著道“你怎麼知道,是你告知我夫君的麼?”
“凝水妹子,我沒犯著你哪兒吧?”她吸吸鼻子道“上回也是,在百花樓的事兒你跟我夫君說了,這回又亂講!”
☆、第60章 屠娘VS凝水
凝水甩了甩鍋裡的水,歪著頭一臉好笑的看著屠娘。彷彿聽了天大的笑話“屠姐姐,你與太子分明是暗通款曲,以為我會不知曉?既然已嫁作他人婦;我就見不得你這般狐媚子的勁!”
屠娘氣的手抖,咬著牙大聲道“你分明是無事生非!我與太子爺日月親白;天地可鑑!”
“哼,這天地不說人話,如何鑑?”
“你。。。你!”
屠娘憋著氣回不了話,笨嘴拙舌哪兒能跟伶牙俐齒的凝水可比?她漲紅的臉和氣憤的雙眸,無一不顯示出凝水站於上風。
春曉自然是向著屠孃的;她臥在車上把倆人的對話聽的明明白白。張開了嘴幫了屠娘一把“我看;你無非是醋海翻波,見不得太子爺與人走進!難道上回打我沒打夠?莫不是連師爺之妻也要打?”
“哼,我看你是欠打!”凝水惡狠的盯著車上的春曉;心裡掀起驚濤駭浪。一想太子爺當日如實說了春曉確實與他有過那麼春風一夜;就恨不得撥了她的皮!
現在,她居然敢還幫著屠娘說話!看樣子是打的輕了!
她抽出撇在腰後的皮鞭;嗖的一下甩開;與氣流摩擦出滲人的聲音。讓人懼怕三分。
屠娘退後一步與凝水保持安全距離;不可置信的看她伸出的皮鞭,她既然。。。還要再打一次?!
車上的春曉哭了,見著皮鞭恐懼的淚水大顆落下。全身顫抖的彷彿處在寒冷的冬夜,比上嘴嚇得連連搖頭。
屠娘擋在車前遮住了凝水與春曉的目光“你既是如此歹毒的惡女!我真是傻了眼了叫你一聲妹子!本以為你是人醜心不醜,沒料到你的心如鍋底!”
凝水蒙著面,但暴露在外的雙眼像是惡中之鬼。她眯著眼看著屠娘,想揮鞭相向卻忍了下來。只因對方是師爺之妻,傷不得。所以她把怒火轉向車上的春曉。
她清脆笑了聲,甩開了鞭子而上,嘴裡道“屠娘,這鞭子可不長眼。還是讓開些好!可別怪我沒警告。”
鞭子撕裂開空氣,向著車內的春曉而去。這無可必然的把率先擋在車前的屠娘給傷著了,她臂膀一陣火辣,左胳膊的衣服被撕裂開來,紅腫的一道鞭印觸目驚心。
屠娘自我保護意識,迫使他急切的躲開了車。而春曉便遭了秧,鞭子一揮而下差點傷了她還未痊癒的身子,好在車上的木板擋住了。可這一鞭,卻把壓在車輪下的石頭給揮了開。
這是上坡路段,有些陡峭。碎石子滿地都是,往下走個百來步才變得平滑一些。而擋住車輪下的石頭沒了,整個車就剎不住的往下俯衝而去。
屠娘剛站起了身子,就見車往下衝。車上的春曉面容失色,手扶不住眼看就要往外摔。屠娘嚇著了,使出吃奶的勁往下追。
若她追不著,春曉這命就算是到這兒了。
屠娘扯開嗓子大叫,惹來了下面河水中洗澡計程車兵們觀看。他們抬頭去看那坡,先是一個車往下橫衝直撞,後是屠娘拼了命的跑。阿壯離老遠就就看清了,他本就在道旁歇著,看著車向下而來,猛地站起就去攔車。
車是攔住了,可車上的春曉嚇得暈了過去,阿壯也受了點傷。屠娘喘著氣站在車旁,氣憤的抹了把淚水。怨自己剛才躲了開,怨自己連車都追不上。
阿壯正想開口安撫,就見屠娘猛地站起,拿起車上一節木棍氣勢洶洶的往上坡走去。
她打小就跟女人們相處的好,無論是誰家的媳婦,誰家的女娃,連大出幾十歲的媒婆都能處在一塊。可凝水這女人,屠娘是打心眼裡被氣著了!
她從未如此生氣過,全身像是冒著烈焰般燃燒,手中的勁道快把木棍捏碎。一步步往上走去,與握著鞭子的凝水見了面。
她雖是站在下風,可人的氣勢不容小覷。凝水不明所以的見著屠娘握著的木棍,嘲弄問“屠娘,莫不是上個小坡都要拄著柺杖?春曉呢?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