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不知道所為何事?
他跳下馬車,大步的走到前頭騎馬的黑熊面前。
“松兒,你做什麼?”沈氏看著他那動作,想去阻止,可是已經為時已晚。
只見安長松指著馬背上的黑熊,朝著沈氏問道:“娘,他是誰?”
藉著月光的光亮,黑熊的五官閃現在眼前,仔細的分辨,發現與肥胖的安長松的臉,真是有七八分相似。
沈氏被自己的兒子問的一愣,卻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他……”
“娘,他究竟是誰,為何與大哥那麼像?”
氣氛驟然下降,安止嫣問著,沈氏驚愕住,安長鬆氣憤著,馬背上的黑熊一臉的淡然,看著沈氏,等著她給兒子解釋。
“我……”沈氏不知道該怎麼說,手緊張的晃動,她不是沒想過這樣的場景,只是當真的發生的時候,她還是會如此的害怕緊張,畢竟做出這樣的事情並不是什麼好事,比起殺人防火,這方面更讓她覺得害怕,因為這涉及到她的兒子。
“娘……”安止嫣也慌了,看著孃親這態度,顯然,如她所想的那樣。
“娘,你倒是說說,這個人是誰?”安長松質問著,狼狽的面容讓沈氏心悸。
“你難道打算瞞他一輩子嗎?”坐在馬背上一直沒有說話的黑熊,說道,然後翻身下馬,緊盯著安長松看。
雖然這個兒子長的真的不咋地,但是黑熊也知道,這是他人生中唯一一個孩子,他不是沒有女人,可是卻一個屁也放不出,只有長松,這唯一一個兒子了。
他是這麼想,不管長松變的什麼樣子,都是他的兒子,這些年讓兒子認賊作父,他心裡是不甘願的,可惜,他一個亡命之徒,帶著兒子也是麻煩,還不如靠著兒子在安家的地位,讓自己好過些。
不過現在安家倒了,他也可以趁此與沈氏一同去別的地方生活,然後不再做劫匪的生活了。
想到以後,黑熊一個大男人也多幾分柔情。
他也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