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其樂融融,當然,如果那半道上那些想要偷襲刺殺的人不算的話。
不過,在帥帥還沒明白外面的動靜的時候,那些聲音已經消散了。
“爹爹,剛才怎麼了?好吵。”揉著睡眼惺忪的眼睛,帥帥嘟著嘴,表示被人打擾了睡覺很不悅。
“沒事,不過有幾條野狗經過,吠了幾聲,吵著你了。”摸了摸帥帥的小狗頭,南宮景溫和說道。
安夏聽著那解釋,忍不住的抽搐嘴角,沒想到沈氏派來的殺手被南宮景稱為野狗,不過想想,南宮景說的也真對,沈氏那群就是野狗,總是來破壞她的好事,待她回去,便要讓安家的人好看。
一路上的顛簸,安夏也是昏昏欲睡,兩母子倒在南宮景的身上,安然恬靜。
南宮景勾著唇角,看著這睡覺的安夏和帥帥,突然發現,這世上,若是少了這二人,他這一生都會過的索然無味。
輕輕的撫摸著那不算出眾的臉頰,可是他卻覺得怎麼看都不厭煩。
熟睡的人,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臉上刮啊刮,有些不自在,睜開眼睛,正好看見南宮景似笑非笑的伸著手在她臉上亂捏形狀。
“你幹什麼?”安夏嘟著個小嘴,睡的不踏實,馬車又搖晃的昏昏沉沉的,一雙不算透亮的眼睛盯著南宮景看。
南宮景看著她這副少了平時嚴肅板刻的樣子,讓他不禁莞爾,“沒什麼。”
他覺得安夏半睡半醒的時候,給人一種可愛感,不像平時那樣裝出嚴肅理智的樣子,這時候的她,才是最真的她。
雖然口中是這麼說,可是南宮景的手卻沒有停止捏她的動作,讓懷裡的人又是一陣皺眉頭。
“好疼。”揉了揉自己被捏了的臉,安夏已經有五分醒。
“疼就睡覺,就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