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嘉月頭髮幹了,她想了想,扎馬尾肯定不行,一直披散著頭髮肯定也不行,最後就給自己梳了兩根麻花辮垂在肩頭。
不過原身雖然營養不良,頭髮洗乾淨之後倒是烏黑柔順的,連薛嘉月都不敢相信會有這樣的一頭好頭髮。
薛永福就仔細的看了看薛嘉月,然後叫孫杏花:“你過來看看。二丫洗了頭洗了臉,看著很乾淨。仔細看,長的眉眼還挺齊整的呢。我以前怎麼就沒有注意到?”
在這裡,說人齊整就是夸人長的好看的意思。
薛永福就好像忽然發現了寶物一樣,笑嘻嘻的就想伸手來拉薛嘉月的麻花辮。又被薛嘉月給躲開了,同時心中越發的厭煩他起來。
一抬頭,又看到薛元敬在看她,目光涼薄,看不出來他到底是個什麼情緒。
不過孫杏花是很不高興的。
她三兩步的走過來,看了薛嘉月一眼,然後嘲諷的說道:“今兒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竟然會洗頭髮?還將一張臉洗的這樣的乾淨?我記得你好像都快有半年沒有洗過頭了吧?每次洗臉也跟只貓一樣,懶得恨不能用自己的唾沫洗臉。”
她話一說完,薛嘉月就敏、感的察覺到薛元敬看著她的涼薄目光中帶了點嫌棄的意思。
這很正常。擱她自己身上她也要嫌棄自己。
好在孫杏花說完她之後就拉著薛永福進門。又叫她:“你杵在那裡跟根木樁子一樣做什麼?過來捧菜拿饅頭。難道我在田裡累死累活的忙了一天,回來還要伺候你這個大小姐不成?”
薛嘉月覺得孫杏花約莫是將自己的親生女兒當做仇人來看待的。反正穿越過來這兩天,她就沒從孫杏花那裡看到過半分好臉色,也沒有聽到過半分好言語。
她默默的將這口氣嚥了下去,然後抬腳往廚房裡面走。
菜和饅頭都是她捧到桌子上去的,不過稀飯卻不是她盛的。
孫杏花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