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部分(1 / 4)

這日已是五月初,端午在望,趁著薛元敬書院休假在家,薛嘉月叫了他同自己一同去郊外的地裡看那些辣椒苗的長勢如何。

雖然她特地的僱了人每日看護那些辣椒苗,但到底還是不放心的,過幾日就必要去看一看。

五月初夏,天氣已經日漸的熱了起來。薛嘉月穿了丁香色的交領上襦,白色的紗裙,頭上帶著帷帽,僱了輛馬車,同薛元敬一起去郊外。

一到了馬車上她就將頭上的帷帽取了下來,放在旁邊的長凳上。抬頭一看坐在她對面的薛元敬,穿著玉色的圓領軟綢袍子,腰間掛了一枚白玉雙玉佩,相貌雋秀清雅。

自他考上了秀才,薛嘉月有時也不叫他哥哥了,會開玩笑的叫他為薛秀才。就譬如現在,她就在笑著說道:“薛秀才,不是叫你在家裡看書,不用陪我,你怎麼還是要陪我出來呢?”

薛元敬看她一眼。

她原就是開朗活潑的一個人,現如今漱玉軒的生意紅火了起來,她身上更是平添了幾分自信,看著就較往日越發的神采飛揚起來,也越發的讓他難以放心起來。

“你覺得我會放心讓你一個人出來?”薛元敬的聲音淡淡的,但目光卻是牢牢的盯著她,鎖定了獵物的蒼鷹一般,“若不時時刻刻陪在你身邊,我哪裡都不會讓你去。”

薛嘉月聞言一窒。

以往她去哪裡薛元敬便經會要陪同她一起去,而近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覺得薛元敬跟她跟的越發的緊了,簡直都可以稱得上是禁錮了。但她並不喜歡這種感覺。她還是喜歡自由自在的,想去哪裡就去哪裡。

第118章 敬哥開撩

雖然薛嘉月不喜這樣被薛元敬時刻禁錮的感覺; 但她心中畢竟是在意薛元敬的; 將他如親人一般的看重; 所以她從來沒有正面的頂撞過他。於是即便這會兒薛元敬說出來的這句話讓她覺得心中不大暢快,但她也只是笑嘻嘻的委婉著說道:“哥哥; 我現在已經十三歲了; 不再是小孩子了,如何我獨自去哪裡你還不放心?難道你還擔心有拍花子的將我拐跑了不成?”

薛元敬輕哼。

雖然他不擔心拍花子的人,但他擔心其他的很多人。諸如譚宏逸; 諸如陸立軒。

去年九月份的時候譚宏逸和他的那兩個妹妹到漱玉軒來鬧了一場,隨後譚宏逸忽然失魂落魄一般的走了; 他受薛嘉月的囑咐,過兩日拿了譚宏逸那日留下來的兩錠金子去託月書院當面還給譚宏逸; 然後他轉身欲走; 卻忽然被譚宏逸開口叫住。

他素來就知道譚宏逸是個膽子大的,但沒想到他的膽子竟然會大到這個地步。因為他竟然同他說他心悅薛嘉月,想要求娶她。

薛元敬當時渾身的氣勢就冷厲了下來,猛然的轉過頭去看譚宏逸。

但譚宏逸不是聶鴻濤,也不是賈志澤; 雖然見薛元敬這會兒看著他的眼神帶著鋒銳的寒芒; 面上都是森寒狠色; 但他心中依然是不畏懼的。

不過他也知道,長兄如父,即便他心中再不願,但若他想要成功求娶到薛嘉月那必然是要薛元敬這個做長兄的點頭的; 所以哪怕薛元敬現在對他的態度再如何的冷冽,他也都只能忍氣吞聲的受著。

不曾想薛元敬雖然心中大怒,面上卻沒有對他如何,只冷笑了一聲。但他說出來的話卻是無比的決絕:“你做夢!我絕不會將她嫁給你。”

說完,他便一甩袖子,轉過身就走了。

隨後薛元敬也並沒有將這件事對薛嘉月提起過半個字,也嚴防死守薛嘉月有機會再見到譚宏逸,但每每他想起這件事來的時候依然覺得如鯁在喉,心中鬱郁不快。

再有陸立軒,自從薛嘉月定下來同陸家合作之後,陸掌櫃也不知道心中是怎麼想的,每每有什麼事要同薛嘉月商議了,他自己不來便罷了,也不肯遣個下人來,反倒是每次都讓陸立軒過來。如此陸立軒來見薛嘉月的頻率自然就高了起來。

而陸立軒原就是個性子溫和不過的人,甚至都有些靦腆了,但薛嘉月仿似很喜歡同這樣的人說話,所以薛元敬便經常能看到她和陸立軒坐在一起有說有笑的。便是前些日子陸立軒考中了秀才,薛嘉月還特意的前去恭賀,便是他考了個小三元也沒見薛嘉月對他說過什麼恭賀的話。。。。。。

若這般說來,陸立軒現在在她心中的分量豈非比他還要重?

想到這裡,薛元敬只覺得自己的一顆心如同整個兒都浸泡在百年老醋裡一般,酸的都快要冒泡了,極難受。

目光看向薛嘉月,見她正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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