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著薛元敬。
就見薛元敬對老闆微微的點了點頭,隨後就聽他說道:“麻煩給我拿一頂帷帽。”
掌櫃的依言去拿了一頂來。薛嘉月抬頭一看,就見是一隻高頂寬簷笠帽,帽簷下垂了一圈約莫至脖頸處的白紗。
這怎麼看都不會是薛元敬買給他自己帶的,再聯想到剛剛他說的條件。。。。。。
薛嘉月覺得她現在的心情很複雜。
但薛元敬看到這頂帷帽顯然不是很滿意,一雙長眉微擰,抬眼問掌櫃:“有沒有帽簷下垂的是黑紗,長度至胸口的?”
掌櫃依然去哪了一頂這樣的帷帽過來。
薛嘉月:。。。。。。
她現在的心情真的是萬分複雜。
隨後她就眼見著薛元敬很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掏了銅板出來付錢,從掌櫃的手中接過這頂帷帽,又轉過身來面對她,將手裡的帷帽遞了過來,示意她接著。
薛嘉月:。。。。。。
雖然明知道結果,但她還是想掙扎一下的,就皺著一張小臉抬頭看他,萬分痛苦的問道:“哥哥,我能不戴這勞什子嗎?”
“不能。”就見薛元敬輕描淡寫的答著,“剛剛你自己說過,什麼條件你都會答應。”
薛嘉月:。。。。。。
她覺得現在還有那句話才可以表達她現在的心情,那就是,自己選的路,跪著也要走完啊。
她就輕聲的哦了一聲,無精打采的伸手過去,想要將這頂帷帽接過來。但沒想到薛元敬卻避開了她的手,轉而自己親手將這頂帷帽給她戴在頭上。
一面給她在下頜處繫好繫帶,他一面還在說道:“今日日頭想必很大,但決賽的地方空曠,沒有樹蔭,你帶著這頂帷帽可以為你擋擋日光。”
薛嘉月忍不住的斜眼看他:“哥哥,現在已經深秋了。便是日光再厲害那又有什麼關係?你幾時見過外面有人深秋的時候戴一頂帷帽遮擋日光的?”
這些話自然是薛元敬的託詞,實則就是他不想讓人看到薛嘉月罷了。他覺得這樣嬌豔的薛嘉月就只能給他一個人看。而且,正所謂懷璧其罪,他也擔心若有什麼事自己會護不住薛嘉月,還是小心謹慎為上。
聽到薛嘉月這樣的反駁,他也不惱,只抬手輕捏了捏她的臉頰,笑著安撫她快要炸毛的情緒:“那不一樣。別人的面板都生的不白,黑就黑了,但你的面板生的白,可不能被日光曬黑了。哪怕是深秋的日光也不行。”
既巧妙的掩蓋了他的心思,又適當的恭維了薛嘉月一番。
哪個女孩子不喜歡別人說自己面板白?當下薛嘉月聽了這話果然覺得心中受用,輕哼了一聲,沒有再說話了。
薛元敬就抬手放下帷帽上的黑紗,一時她嬌豔的容顏便被這黑紗擋的嚴嚴實實的。
薛元敬看著,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握著薛嘉月的手往外走。
旁邊的夥計這時停下了手裡在做的事,笑著扭頭同掌櫃的笑道:“掌櫃的,那位小姑娘可真好哄。說什麼面板白,戴了帷帽曬不黑,外面面板白的姑娘多了去了,也沒見誰這都快冬天了還戴著個帷帽出門啊。”
掌櫃的正在掂著手裡的銅錢,聞言就轉頭看夥計:“你懂什麼?外面面板白的姑娘是不少,可你幾時看過有跟剛剛那位小姑娘長的好的?遠的不說,就咱們這平陽府,我敢打包票,就決沒有一個姑娘生的有這小姑娘好看。我若是有這樣的一位小媳婦,出門也要給她戴頂帷帽擋住臉。不然被其他人看上了可怎麼辦?”
夥計嘻嘻的笑:“掌櫃的,您說的這話我可沒聽見。不然待會兒若太太問起來,我指不定的就一漏嘴說了出來,到時您晚上回去跪搓衣板吶?”
掌櫃的聽了,就笑罵道:“跪你奶奶個熊!還不趕緊擦桌椅掃地去?若再慢些,你這個月的月錢不想要了?”
夥計笑著不說話,轉身拿笤帚掃地去了。
第104章 敬哥打臉
薛嘉月和薛元敬到了譚家別院外時; 就見有許多人正擁擠在門口要進去。便有維護大賽秩序的人吆喝著叫那些人排隊; 然後憑票才能進入。
薛元敬一見有這許多人; 一雙俊眉立時就擰了起來。隨後他就轉頭叮囑薛嘉月:“在進樓之前,你頭上的帷帽無論如何不能取下來。”
薛嘉月應下了; 薛元敬這才放了心; 握著她的手往側門走。
側門是專供隊員和貴賓進入的。薛嘉月手中拿的雖然不是貴賓票,但薛元敬畢竟是隊員,所以看守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