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發的顯出他的瀟灑飛揚來。
薛嘉月覺得這譚宏逸約莫是屬雞的,還得是鬥雞,一天到晚沒事就喜歡挑釁人。
她也不想理他,挽著薛元敬的胳膊就想繞過他繼續往前走。但就見譚宏逸目光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然後就問道:“現在已經是深秋了,你還戴著個帷帽做什麼?不嫌悶?快拿下來。”
說著,就伸手過來想將她頭上的帷帽拿下來。
但他的手還沒觸碰到薛嘉月的帷帽,就見薛元敬忽然閃電般的伸手過來。
須臾之間兩個人已經過了好幾招。最後譚宏逸被迫收回手,將右手背在身後,不想讓別人看到他手腕上被薛元敬捏出來的一片淤青,不過他面色卻是鐵青的。
他從小父親就花重金專門請了好幾個人來教他武藝,幾位師父都說他根骨上佳,是學武的好苗子,學了這些年下來,幾位師父不約而同的都說他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他對此也洋洋得意,只以為再無敵手,但沒想到今日竟然跟薛元敬打了個平手。
再細一想,剛才他用的是右手,但薛元敬用的卻只是左手而已。
左手已能同他打成平手,若他剛剛用的是右手。。。。。。
譚宏逸的一張俊臉就越發的鐵青了起來。
薛嘉月只擔心薛元敬剛剛被譚宏逸傷到了,趕忙的拉了他的左手來看,一見毫無異常,又關切的問了一句,見薛元敬對她微笑搖頭,她這才放下心來。
心中不由的就對譚宏逸有了火氣,就轉頭冷聲的質問他:“我戴不戴帷帽同你有什麼關係?你我又是什麼關係?竟然你伸手就要來取我戴的帷帽。你豈不知男女之大防這句話?”
對著薛元敬的時候譚宏逸還能飛揚跋扈,甚至一言不合就直接動手,但是對著薛嘉月,他發現他壓根什麼法子都沒有。
不能同她動手,她畢竟是個小姑娘。但這又是個牙尖嘴利的小姑娘,說出來的每一句話都跟刀子一樣又尖又利,讓他壓根就沒有辦法去反駁。
當下譚宏逸只氣的胸口憋悶,然而他還別無他法,只能硬生生的憋著。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