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不想她擔心,所以她說的這些話他都願意聽從。
隨後兩個人站在這裡說了一會兒話,薛元敬得知薛嘉月的帷帽拉在二樓之後,便要她去取回來戴上。薛嘉月說了好幾句軟話,說不想戴那個勞什子,但無奈薛元敬堅持,她也只得怏怏不樂的哦了一聲。
薛元敬見她這樣不高興的樣子,就習慣性的抬手捏了捏她的臉頰,眉眼帶著溫柔的笑意,說道:“等待會兒回去我給你寫一百張那樣的小紙片,如何?”
他才剛打完那樣激烈的決賽,自然不可避免的就會渾身出汗。現在他的手指捏著她臉頰的時候,薛嘉月能聞到他身上汗水的氣味。
薛嘉月是個愛乾淨的人,這若是其他的人,薛嘉月肯定就會嫌棄對方渾身汗臭,但因著是薛元敬的緣故,她就覺得這汗水的氣味不難聞了。反倒還覺得因著這汗水的緣故,讓此刻的薛元敬看上去並不是以往那個清瘦文弱書生的樣,而是個很沉穩的男人了。
隱隱的讓人覺得他身上此刻有一種很吸引人的東西。。。。。。
薛嘉月微微的搖了搖頭,仿似這樣做就能將她腦中這種想法給甩掉一般。隨後她的關注點就落在那遺愛張小紙片上。
薛元敬說的這小紙片,其實就是今兒她發出去的那些名片。前些時候好不容易的讓薛元敬抽空寫出來這些,但沒想到今兒就全都發完了。但薛嘉月不想讓薛元敬再寫,最起碼今天不要寫。他剛剛才參加完那樣的一場決賽,就是個鐵人也累了,是該回去好好歇一歇的。
於是她就笑道:“罷了,暫且不用你寫,等往後你有空了再每天幫我寫幾張吧。”
說著,兩個人就轉過身往先前的那個樓閣走,去拿薛嘉月落在那裡的帷帽。
等他們兩個人走遠,就見一個一直站在旁邊不遠處,年紀約莫五十歲上下的老者在吩咐他身邊一個做了長隨打扮的年輕人:“去查查那位小姑娘的來歷。最重要的是,查清楚她衣裙上繡花的手藝是什麼人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