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對方似乎要掙扎,季寇肖直接抽出腰間的槍,將槍口抵在少年的胸口,同時將槍開了栓。下一刻,那個少年就立刻乖乖地放棄了抵抗。
這時候一陣輕微的門聲響動,有人進來了。
“叫。”季寇肖壓低聲音在少年耳邊道。
見少年呆愣在原地沒有動作,季寇肖一把將他反身壓到牆壁上,接著幾下就將他的衣服扯開,在擺出個十分曖昧的姿勢的同時,佯吻上他的脖頸,持槍的右手則挪到他的身前,依舊抵在他的胸口,作以威脅。
這時候極輕的腳步聲在門外響起,明顯跟蹤他的人已經進來了。他一動不動地盯著眼前的牆壁,一邊舉止狎暱地吻著被自己壓在牆壁上的少年的脖頸,一邊極低聲呵斥道:“叫出來。”
他明顯感覺到懷裡的人僵了一下,季寇肖忍不住蹙起了眉頭,威脅地將槍口朝少年頂了頂。
幾秒鐘後,哼哼唧唧的聲音就從對方嘴裡叫了出來,季寇肖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然而這時候也沒有別的辦法,他只能順勢加大了手上的動作。
季寇肖禁錮著懷裡少年的動作,眼睛卻一動不動地緊緊盯著牆壁上反射出的門口的位置。就在這瞬間,一個模糊的人影一晃而過,不過幾秒鐘的時間,很快消失不見了。
他又維持著這個姿勢一段時間,才將懷裡禁錮著人鬆開,下一刻,那個少年鬆了一口氣,有些脫力地反身靠在牆壁上。
“抱歉。”季寇肖想要幫他整理鬆開的領口,卻被對方毫不留情地將手開啟。
季寇肖的確是覺得非常抱歉,但現在不是道歉的好時候,於是他朝後退了一步,再次重複了句“抱歉”,就反身推開門朝外走去。
很快,他就到了和顧銘約定的咖啡廳。等他進到裡面的時候看到顧銘已經坐在視窗的位置等著他了。
季寇肖走到他面前,拉開桌子對面的椅子。顧銘似乎在走神,聽到他拉開椅子的聲音才猛地反應過來,抬頭看向他:“寇肖,你過來了。”
季寇肖在他對面坐下,有些奇怪地問:“怎麼了,瞧你臉色不太好。”
顧銘勉強笑了笑,搖了搖頭:“沒有,吃過飯了嗎?”
“吃過了。”
顧銘叫來服務生,點了杯黑咔,季寇肖則要了杯熱牛奶。
“著急找我過來到底有什麼事?”而且還特地吩咐不要讓其他人知道。
顧銘朝外瞧了一眼,壓低聲音問:“有人跟著你嗎?”
“沒有。”他平復了一下呼吸,問:“找我來有什麼事嗎?”
聽到他的話,顧銘點了點頭。他似乎是猶豫了一會兒,半晌,才開口道:“的確是有件重要的事想要找你,雖然這件事可能拜託你不大好,但現在只有你才能幫這個忙……所以……”
季寇肖從未見過顧銘這樣吞吞吐吐的時候,便截斷他的話問:“到底是什麼事?”
顧銘又踟躕了半天,才抬眼看向季寇肖開口道:“我們懷疑厲家和一件大案有牽連,想要尋求你的幫助。”
季寇肖的整顆心都揪緊了:“什麼案子?”
“抱歉,根據規定,案件的具體內容我不能和你透露。”
季寇肖放鬆身體靠在椅背上,目光淡淡地看著顧銘:“組長,你說要我幫忙,又不肯透露具體的資訊給我,恐怕我沒有辦法幫你這個忙,抱歉。”
“寇肖,我希望你能夠理解我,我之所以不能透露太多,也是因為這是警署的規定。”
“我理解你的立場,但是我的立場希望你也能夠理解,你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汙衊我的配偶涉案,我想我對此有微詞也很正常。”
顧銘見季寇肖有些動怒的意思,擺了擺手,向他解釋道:“寇肖,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並沒有任何誹謗厲霍修的意思,”他頓了一下,搖了搖頭,拿出一個檔案袋推到季寇肖面前:“你先看看這個,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季寇肖朝顧銘瞧了一眼,接過來將檔案袋開啟,之後微微一怔:“這是……”
檔案袋裡是一個年輕男人的資料,這個男人長得一副相當不錯的容貌,眉眼修長,鼻樑高挺,雖然沒有笑著眼角眉梢卻全是笑意。
顧銘兩隻骨節修長的手合在一起放在桌面上,臉色沉重地道:“他叫商易,是我們警署的警員,但是比較特殊的是,除了他的上級長官也就是我之外,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他對外的身份是物理學教授。”
聽到顧銘將這樣私密的事情講給他聽,季寇肖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