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狗給吃了嗎?”
厲霍修的表情依舊沒有一絲波動:“早在你將母親不聞不問扔在療養院裡開始,我就不知道良心是什麼東西了。”
“你!你!”厲兆山氣得想要向厲霍修衝過來,被一旁的助理給急忙攔住。
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語的季寇肖這時候忽然開口道:“父親,今天一整天霍修他都和我在一起,根本沒有時間去給賀女士潑硫酸。”
厲兆山被助理攔住,勉強恢復了一點理智,惡狠狠地道:“就算他不自己去,也可以派人去。”
“既然您說是派人去,又怎麼證明是霍修派的人?”
厲兆山冷哼一聲:“除了他,還有誰會去要小凝毀容。”
“雖然我和霍修結婚的時間不長,但對他的性格也有一些瞭解。如果他厭惡一個人,會直接動手,而不是在暗地裡下絆子。這種齷齪卑鄙的手段,也不是他的處事方式。”他頓了一下,接著道:“我和他的接觸尚淺,都知道這件事不會是他所為,您是他的父親,為什麼對自己的親生兒子卻沒有一點信任?”
他一動不動地看著厲兆山:“到底是您真的不清楚霍修的性格,還是根本從心底裡就不打算信任他?”
厲兆山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卻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半晌,他才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寇肖,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明辨是非的好孩子。”
季寇肖也回看著對方,不卑不亢地道:“我也一直以為您是個讓人值得尊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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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寇肖叩了叩書房的門,在聽到厲霍修的回應之後抬手將門推開。
他走到厲霍修身旁,將手裡端著的雪梨糖水放在辦公桌上。
厲霍修一愣:“……”
“你剛剛不是說想吃糖水嗎?”他笑了笑:“正好沒什麼事,就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