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學不過兩三天,也就是一星期前的中午,她午睡時突然就夢魘了。
之所以說是夢魘; 是因為她當時睡在床上,明明閉著眼睛卻能清楚地知道室友在說什麼。
黃曉燕的床位在靠門下邊,她側著睡面向過道,閉著眼,這樣卻能知道三個室友有在睡覺,有在看書有在玩手機的事情,對她來說實在太恐怖了。
她知道自己肯定夢魘了; 果不其然想睜開眼時發現眼皮掀不動,彷彿有千斤重,身體也是動彈不得,像是有人把她給綁住了似的。
她想叫人,卻發現自己連嘴巴都張不開,只能任由身上被壓的感覺越來越嚴重。
周圍的室友還是在做自己的事情,稍微有點聲音就能很清楚地察覺,但就是醒不過來。
黃曉燕不是沒有聽過夢魘,但卻是第一次遭遇,不知如何反應,只能強硬著來,沒有半點用處。
如此不知過了多久,她快要放棄地入睡的時候,自己身上卻突然一個抽搐,醒過來了。
她猛地坐起來,床發出不小的聲音。
室友李子聽到動靜疑惑地看過來,“怎麼了?一臉驚慌的,做噩夢了?”
黃曉燕搖搖頭,嚥了口唾沫,“我剛剛夢魘了,差點感覺自己醒不過來了。”
李子驚疑了幾秒,安慰道:“可能是最近壓力大,天氣又熱,你睡覺平躺著睡,不要壓到胸口了,我聽說這樣可能會導致夢魘。”
聞言黃曉燕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兩個人都沒有想到這只是開頭。
由於前一天可能是意外,兩個人都沒有放在心上,等到了第二天,黃曉燕再次在午睡時夢魘了。
說夢魘也是因為和前一次感覺相同,同樣感覺身上千斤重,眼皮子睜不開。
但這次不同的是,她是面對牆壁側著睡的,整個人暈暈乎乎的,又腦袋十分清醒,一直想著醒過來。
沒過多久,她就聽到了聲音,又很快消失,像是沒有出現過一樣。
黃曉燕就一直這樣持續到睜開眼,整個人就像是水裡掙出來的,臉上全是汗水。
她驚慌地對李子說:“我感覺有人在喊我!”
李子說:“你是不是產生幻覺了,寢室裡沒有人喊你的,我一直注意著呢。”
黃曉燕並沒有被她說服,她雖然模模糊糊聽到有人在叫她,但太模糊了不知道男的還是女的,現在也有點分不清到底是在叫她名字還是叫什麼。
經過兩次的夢魘,李子和她都有點注意了。
夢魘不奇怪,但一連兩天就有點恐怖了,而且她的睡姿雖然是側著的,但一點都沒有壓迫到心臟和胸膛。
黃曉燕今天還和男朋友出去逛街了,心情很好,一點也不像是會有夢魘,偏偏中午就發生了。
兩個人都有點摸不清原因,上網查了下,發現都沒有合理的解釋,只好就這樣放在腦後,畢竟也沒什麼重要的。
直到第三天中午,她又再次開始了同樣的事情。
不同於前兩次,這次身體不僅不能動彈,反而耳朵處還有些耳鳴,聽著尖銳的聲音,就像是老師的喇叭刺激發出來的聲音,十分刺耳。
就在這耳鳴之中,她再次聽見了那模糊的聲音,這次依舊沒有聽清楚在喊什麼。
醒來後黃曉燕這次確定自己絕對碰上怪事了。
一次兩次也就算了,都說事不過三,她都第三次這樣了,實在太不正常了。
她去圖書館查了下,發現夢魘和鬼壓床還是有區別的。
夢魘是像她第一次那樣無法動彈,說不出話來,但是第三天的狀況卻已經可以算是鬼壓床了,雖然她沒有看見不乾淨的東西,但聽到不乾淨的聲音也算是吧。
後來,李子也對她上了心,特地換了床位,結果沒有遇到鬼壓床,睡得很好。
幾個人也都放了心,覺得這件事應該就這樣過去了才對。
誰知道,後面一天的中午黃曉燕在自己的床上午睡時,再一次遇見了鬼壓床,整個人無法動彈,不過這次可是實打實地聽見了那個聲音在喊人。
也不算是在喊人,還是模模糊糊地,不過她覺得應該是說話聲,忽大忽小的,她努力了也聽不見,只好就這麼算了。
可是就在下一刻,上面彷彿有東西壓了下來,她努力掙扎著起來,無果後嘗試睜眼,費了老大的勁終於掀開了一條縫,也就在這時,看到的東西將她嚇了一跳。
牆上居然有一個鬼臉和她對視,很快便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