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
許寧正拿著叉子喂男友吃蛋糕,聽到這裡,輕笑一聲,“您要真這麼想我就放心了,誰的路不是自己走的,媽,侄女畢竟不是閨女,咱們盡到親戚義務就行了,你管的多,別人不領情,還要怪你多管閒事,自己也鬱悶,多沒意思。”
探身把程致嘴角的奶油舔乾淨,在男盆友震驚的目光下淡定的坐回去繼續和親媽嘮家常。
許媽訴完煩心事,就開始打聽閨女的感情動態。許寧說挺好的,“等過段時間我帶他回去讓您和我爸幫忙把把關。”這話深深地撫慰了許媽被弟弟弟妹一家子傷到的玻璃心。
掛了電話,許寧摘掉藍芽耳機,舉著叉子問,“還吃嗎?”
他答非所問,“阿寧,你剛剛舔我了。”
許寧站起來去飲水機那兒接水,唔一聲,“舔你怎麼了?”
程致:“……”他竟無言以對。
抽了根吸管插/到杯子裡,送到他嘴邊,說起另一件事,“等會兒陳楊該到了,讓他去你家裡住還是安排住酒店?”
程致吐出吸管,“隨他選…”又嘖一聲,“別轉移話題,快說,你現在是不是更愛我了?”他打定了主意要聽真心話。
許寧笑笑,拿開水杯,睇他一眼,“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他卻不依不饒,“我想聽你說。”
“聽我說比你自己猜到更有成就感嗎?”
“當然。”
“好吧,我更愛你了。”
程致:“……”怎麼有種強買強賣的感覺?一定是錯覺!
……
陳楊從機場出來,坐計程車直接到了醫院,下車就看到了等在大門外的許寧,旁邊還站著個人高馬大的男人。走近了才認出,是表哥身邊的保鏢之一,牧安。
他和牧安打了個招呼,問許寧,“我哥怎麼樣了?”從上午得知訊息他就馬不停蹄往這趕,具體情況都沒顧上問。
許寧想幫他提個箱子,他擺手說不用,最後還是牧安幫忙接過來提著。
兩人並排走在前面,牧安自覺跟後,並拉開適當距離。
“前兩天疼得睡不著,今天情況稍微好了些。”
陳楊有點小不滿,“你該早點通知我的,都三天了才告訴我。”
“他不讓說,怕你擔心。”許寧推得也乾脆,“你晚上想住家裡還是住酒店?住酒店的話我現在幫你訂房。”
“我住醫院。”陳楊對錶哥絕對是真愛,“兇手找到沒有?”
“警察找到了肇事車,不過那輛車是遺失車輛。這件事讓何建明找人壓下了,再查下去也查不到實質東西,沒必要給人茶餘飯後增加談資。”
陳楊皺眉,“我哥什麼意思,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許寧實事求是的說,“我沒問過他。”
陳楊有些詫異,“你怎麼不問?”
“公是公私是私,他想說的時候,自然會告訴我。”
一路到了住院樓,進電梯前,陳楊終於感嘆一句,“阿寧,你這人情商真高。”
許寧笑,“我就當你誇我了。”
“我絕對真心實意誇你,不摻假。”表哥栽她手裡,也不虧。
……
陳楊見到病床上的表哥,也沒覺得怎麼憔悴或瘦骨嶙峋或痛苦煎熬,這位跟沒事人似的正拿著遙控器換臺。他先鬆了口氣,千言萬語化成一句嘆息,“哥,你等著,我不把程煦那犢子整的身敗名裂我就不姓陳!”
程致還挺欣慰的,覺得這表弟沒白疼,他招招手,等陳楊湊近了,就溫聲說,“我心裡有數,到時還需要你幫忙,自己別亂來。”
表哥竟然要打擊報復而不是息事寧人,我的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兄弟倆難得心有靈犀,陳楊此時也有種類似於欣慰的感覺。接過許寧遞來的一次性紙杯,開始對錶哥噓寒問暖。
下午四點鐘,許寧回家準備晚飯。男友在吃上一向龜毛,又受了傷,當然要好好補補。
那輛被撞的賓利已經從警局領回來,送到4s店檢修。程致有錢任性,說那輛車晦氣,以後都不打算開了,直接讓許寧打電話回北京,從相熟的4s店又訂購了輛沃爾沃最新款。
之所以選這個牌子,是因為據說沃爾沃是世面上安全效能最高的汽車品牌。
現在車子還沒送到,張鵬四個沒回來前,程致是不允許許寧單獨行動的,怕她出事。等張鵬四個回來,就按老規矩,兩兩分開。許寧來回就先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