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沉思一番,覺得沈木榮說得有道理,“是有點怪。”
話題一轉,夏侯淳再說了其他事情,“對了,上次我們去龍華寺的時候遇到錢芳,我母親看到錢芳頭上的簪子臉色大變,好像有什麼事情似的,後來我覺得奇怪去找了我母親問了問,她才告知我這簪子她是認識的,本就是我外祖父親手做的送給我母親,後來她放在我父親那了當個念想,可是怎麼就在錢芳身上出現了呢?”
“您母親確定這物品是她的那隻簪子?”
“不敢確定,因為多了一個珠子,其他的都一樣。”
“夏兄,這一定是一個線索。”沈木榮篤定的說,“這一定跟夏老將軍有關係,你想想,當時夏老將軍不是說了花溪村這個地名嗎?”
夏侯淳再次輕輕的敲了敲桌子,陷入思索當中。
沈木榮繼續說,“而錢芳姑娘是在花溪村生活的,我們要去查查那支簪子怎麼會到錢姑娘那。夏兄,您也真是的,這個大發現等到現在才跟我說起。”
夏侯淳定了定神,說,“我都差點把這重要事情忘了。”
沈木榮嘆了口氣,“真的不像夏兄的作為啊。不過,我們又多了一個線索,這樣就更好辦了。”
夏侯淳的腦中突然掠過一個想法如一道驚雷一樣貫穿了他整個身心,凝視著沈木榮說,“木榮,我大膽的猜想一下,當年我父親是在花溪村這遇到事情,然後有人救了他,他把信物放在那個人身上?你想想,那個張大人也來花溪村搞事情,朱家也跟著來,這其中定有蹊蹺?”
沈木榮認真的聽著夏侯淳說,點了點頭,“夏兄,說的是,我們可以往這個方向走。你有問錢姑娘的簪子是怎麼來的麼?”
“當時我母親有問了她,他說是她爹親手做的送給她。”
“錢姑娘的爹可是遇害了啊。我們都不知怎麼問下去?”沈木榮覺得又峰迴路轉了。
“到時候我去問問李大叔,他跟錢家是多年的鄰居,應該會知道些情況。”
“夏兄,我們至少多了點線索了。”沈木榮一笑道。
夏侯淳目光閃爍,認同的點了點頭。
沈木榮又嬉皮笑臉的說,“夏兄,您能快點把芳姑娘娶過門,這也是一大喜事啊。”看了看外面,“看著情形我們都不用休憩了,這天都要亮了。”
外面,雨早已停了,大雨後的洗刷,看著這天都明亮了好多。
天漸漸破曉,周圍朦朦朧朧的,如同籠罩著銀灰色的輕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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