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的皮質黑色帶子任她怎麼用力也掙脫不了,只能牢牢的被扣在原地。
阮熹的一雙眸子帶了火,怒氣騰騰的盯著常鬱。
“沒用的,帶子是特製的,沒有人能解開。”
阮熹身體一鬆彷彿,被打擊了似的,倒在床|上。
這個場景多麼熟悉,彷彿時光回溯,到剛剛到了這個世界的時候,也是自己躺在床|上,常鬱站在邊上,氣定神閒,看她做無謂的掙扎。
而不同的,大約就是她更狼狽了吧,被綁成大字型。
阮熹頭一歪,眼不見為淨。
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聲,她耳尖動了動,忍住沒回頭。
常鬱傾身,兩人的距離貼得極近,阮熹那耳朵尖的聳動自然瞞不過,他饒有興致的伸出冰涼的指尖,摸|到那玉白的耳|垂上,把|玩著。
那種頭皮炸了的感覺又來了,耳後的那片肌膚雞皮疙瘩爭前恐後的立起來,紛紛向常鬱致敬,可他彷彿看不到似的,順著耳廓,慢慢的往下滑,每到一處,那裡的肌膚便是一陣戰慄。
阮熹終於忍不住,狠狠的回頭瞪他,“你幹什麼!別動手動腳的!”
常鬱發出一聲輕笑,手上繼續不停,慢慢摸|到她的腰上,上下滑動,指尖彈了彈,“你說呢?”
於是阮熹眼睜睜地看著他單手解開衣服的扣子,露出結實的胸膛……
不能看了,阮熹臉色爆紅,是氣的,她瞥過臉,瞪了瞪腿,沒用,而腰上的感覺越發強烈,連她想忽略都不行。
太羞恥了!
常鬱眼睛挑起,一副自得的模樣,繼續耍著流氓,頗為自得的欣賞她的窘態。
他俯著身,對著她緊|咬著下唇的嘴,舔|了舔,而後伸出舌頭描繪了一番,情|色至極。
阮熹就是閉著嘴,不讓他得逞。
常鬱幾次試圖撬開她的牙關,不得其門。另一隻手索性用力一捏,腰上處傳來疼痛,阮熹小小的驚呼一聲,常鬱順勢把舌頭滑進她嘴裡,翻天覆地的攪|弄起來。
大約是操作不方便,常鬱的手在床|上摸索了一會,不知道按到哪裡的開關,“啪嗒”一聲,阮熹手上的禁錮的帶子便滑到一邊,她心裡一喜,推開常鬱,撐著身體起來。
但阮熹還是太高估自己,或者低估了常鬱,她那一點力氣,還沒把常鬱推開半分,就被攏了手,壓在他胸口,另一隻手穿過腋下,樓著她的腰,把她撈起來,摁進常鬱懷裡,越發肆意妄為起來。
癲狂起來的瘋子不知疲倦,阮熹覺得自己是風中的小舟,在波濤洶湧裡被怕打得落不到實處。
最後她迷迷糊糊的,腦子茫然一片,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
此後的日子彷彿難捱了起來,她半分也離不得常鬱五米之外,時時刻刻的在他眼皮底下被盯著,連有想逃的心思,都換來常鬱的一聲冷哼和似笑非笑的嘲諷。
這樣密集的盯梢,她就每次興致勃勃|起的念頭,在腦海裡還沒打了個圈,就消散得無影無蹤。
她大嘆生命坎坷,最後彷彿是認命一般,就這樣待在了常鬱身邊。
雖然他時常威脅阮熹,要把她切片,可也沒做過真正的動作,不過嚇唬她。
她隱隱約約意識到,常鬱對自己是喜歡的,喜歡到要禁錮在身邊那種,想到這,阮熹啐了一口,狂罵幾聲變|態。
這一日,阮熹在衛生間裡換衣服,餘光瞥見自己凸起的小肚腩,她側著身子,再仔細照照,的確有那麼凸起的一笑塊,不是錯覺。
壞事,日子過得太墮落安逸了,連肥肉都上身了,她有些接受不了。不得不說,雖然常鬱可以說是圈禁了她,但是她的方方面面都是常鬱打點,在基地裡過得跟末世前一樣,實在是讓人羨慕的。
連上次哥哥來看她,捏了捏她的臉,感慨她圓潤了許多,阮熹沒放在心上,現在看來,自己真的胖了。
任何一個女人都是愛美的,她也不例外,保持完美的體態是對自己的尊重,阮熹捏了捏凸起的那一塊,憂傷的嘆氣,喃喃道,“我好像真的胖了。”
常鬱要去實驗室,又擔心阮熹作妖,和她那哥哥通氣,不聲不響的跑了,耐著性子等她換衣服,誰知進去都一個小時了,還不出來,常鬱隱隱覺得不妙。
他腦海裡分析了房間的結構,得出結論,阮熹垃圾能力不可能從衛生間逃了。
儘管如此,不尋常的動作還是讓常鬱煩躁,眉宇皺了皺,臉上森然一片,實在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