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氣炸了。
男人那邊想著,與其總分得那麼一點,不如狠下心幹一票大的,幾個人合謀一番,兵行險著,去桓漢遠那套了話出來,桓漢遠也配合,半推半就的漏出訊息,他們決定半路埋伏劫了方勳的藥船。
雖然這算是殺雞取卵,但不失為一個好辦法,目前得到更多藥物這方面的資源,至少很長一段時間,藥物供給充足,後顧無憂。
對於方勳的瘋狂報復,男人在激動之餘,感到十分抱歉。
“這次真是謝謝你啊,話說你小子,以前我們要起來鬧革命,如何出動人勸服,你也不為所動,現在卻處處在暗地幫我們。”對於這個問題,男人疑惑很久了,趁著今天這機會,不由得問了出來。
這倒簡單,桓漢遠毫不猶豫的回答,“這也是我的國家,她現在滿目蒼夷,但總有天 ,河清海晏,天下昇平,我只是盡一份力罷了。”
男人走過來,拍拍他的肩,倶都沉默。
如今的局勢,到那一天,當真是奢想,不過存希冀,就會有實現的那一天。
***
阮熹回來時,已是霞光滿天窗外的紅雲映著人的臉一片通紅,桓漢遠坐在窗邊看報紙,她把藥放在床頭櫃上。
桓漢遠聽到聲音,轉頭微微一笑,“回來啦?”
那霞光正好映在他的臉上,此時他含笑著,在光暈裡臉色柔和,即使有那一抹傷疤礙事,也無損他的魅力,讓阮熹心裡微微一動,感覺有一股熱意升起,竄上臉來。
她覺得自己的心頭彷彿揣了只小鹿,在裡面橫衝直撞,使得她的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手腳頓時緊張得不知所措,呆站在原地不動。
她彷彿,真切的感到自己對桓漢遠的歡喜了,這可真是一件羞人卻又理所當然的事。
這是她從被迫掉落萬千世界裡第一次自主的喜歡一個人,沒有逼|迫,沒有攻略,沒有其他亂七八糟的理由,就是為這個人,那種自然而然的歡喜蜜|意,彷彿從心田裡流出來一般,控制不住的陣陣欣喜,幸福感爆棚。
桓漢遠自然看見了她這一刻的嬌|態,他的眼神都變了,幽深而暗沉,彷彿蟄伏的獵手,緊盯著眼中的那一個獵物。
他嚥了嚥唾沫,站起來,走到阮熹面前,笑道,“怎地回來這麼晚?”
那俊顏離得近了對阮熹的衝擊力更大,她微微吸了一口氣,把自己的心跳壓下,“遇到了那天認識的幾個小姐,我們聊了一會,就遲了回來。”
說道這個,阮熹就又想起了一件事,“說來也奇怪呢,你是不是記錯了,我去醫館的時候,西門醫生在那呢,一整天都沒出門。”
桓漢遠笑意依舊,一點也沒有被拆穿的尷尬,他順著阮熹的話接下去,“是嗎,我可能記錯了,興許是昨天打的電話,我給記成今天的了。”
阮熹一點也沒有懷疑,反倒點點頭,應了聲,“總之,藥拿回來就好了。”
她講話的時候彷彿覺得桓漢遠離她更近了,阮熹不由得後退幾步,移開了視線。
“地上怎麼有點髒了,我去叫掃地的嬸子過來。”她驚疑看著地上幾個淺淺的印子,細看,像人的腳印,不過有些糊開了,不太真切,只有薄薄的一層細沙在地面上。
桓漢遠扶額嘆息,怎麼就忘了這事,他那個朋友今天突然放|蕩不羈,搞出那個裝扮,像是像了,沒料到會留下尾巴,這可真是大意。
阮熹轉身,正要出去。
桓漢遠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手臂,把人往懷裡一攬,“不用管了。”
他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笑意盈盈的對上那一雙眸子,以前不仔細看,沒發現那雙大而明亮的杏眼多麼的勾人,現在卻覺得,那線條柔婉的眼睛裡彷彿帶了媚意,引得他沉溺其中,共同沉淪。
“為什麼……”不管,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堵住了嘴巴。
柔軟的唇覆上她的,舔|舐啃咬,力道時輕時重,舌尖也探出來,描繪了一圈她的唇線,再悄悄的沒入裡頭,肆意勾引著阮熹的舌頭,與他共舞。
阮熹覺得桓漢遠吻技越來越厲害了,以前他即使溫柔,也有明顯的生澀,現在大概是實踐多了,在這事上,倒是吻得越來越純|熟,把她吻得沉溺其中,後背悄然竄上一股麻意,直衝後腦,她不由得閉上雙眼。
“唔……”她無意識的發出一聲呢喃。
桓漢遠聽到那呢喃,不由得把她摟著更緊了,以往苦苦的忍耐情|欲,彷彿決堤而出,洶湧澎湃。這樣一來,他的身體任何變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