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可以是誤會,兩次是呢?
越沉思,越不忿,簡帛恆平淡無波的表情終於有了鬆動,他用阮熹迷戀不已的清冷聲線說道,“你不是有其他人了嗎,我怕打擾了你的好事。”
這話說的,有點不甘心的成分啊!
阮熹低下頭,扳過他的臉,與他額頭相抵,眼睛對上那雙清冷的鳳眼,以一種迷戀的語氣喃喃說道,“你都不問我,那是誰?”
“那你說是誰?”他順勢接著她的話茬。
阮熹一笑,來了一個黏膩的溼吻,而後才道,“他是我男閨蜜,沒個正型的,平日裡就喜歡動手動腳,在我眼裡,他跟女的沒差別。”
“沒差別就可以摟摟抱抱?”簡帛恆的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眼底濃黑漸重。
阮熹面色發苦:“我以後不會了,我只和你親親抱抱,只給你舉高高。”
“誰沒個過去,我也不是小氣的人,犯不著揪著這不妨,但是我們這樣,你最好和男藝人保持安全的距離。”
說起情史,阮熹就噤聲,任何一個女藝人都沒她情史豐富,都趕上那些浪子一般了,所說不是她乾的,但鍋必須得她背,苦命。
她乾乾的笑笑:“好,都聽你的,多安全都行。”
簡帛恆黑眸黢黢,彷彿不信她的話。
阮熹無奈,舉起三根手指,“我發誓,如果我違背了誓言,就不能把你這樣那樣。”
這是最嚴重的懲罰了,阮熹那樣迷戀簡帛恆,如果不能吃肉,簡直要她的命,沒沾過還好,沾過之後,就彷彿吸食了毒品,一見到簡帛恆,就想幹點有顏色的事,連在微信上都忍不住講騷話撩撥他,她這是瘋魔了,不過因為是簡帛恆,她心甘情願墮落。
簡帛恆的目光軟和下來,兩人目光兩兩相對,一時無言。
壞事!
阮熹一拍腦袋,彷彿想起了什麼。
她竟把最重要的事竟然忘了,因為兩人是先釀釀的,前面的曖昧的步驟都省略了,所以,現在兩人什麼關係?
“簡帛恆,”她用那種黏得潮溼一般的聲音叫他的名字,“我們是男女朋友嗎?”
他在她期待的目光下,緩緩點頭,“是。”
阮熹露出一個傻笑,好棒!
既然如此,就要慶祝一下,她的手開始不規矩起來,鑽進簡帛恆的衣服裡,摸了幾把他的腹肌,長長喟嘆一聲,惹來簡帛恆嘴角微勾。
阮熹瞪了他一眼,滿意的拍拍那結實緊緻的腹肌,這樣一個尤物就是自己的了,那就——不客氣的享用了!
她瘋起來沒個人形,獰笑一聲,以蠻力手段把簡帛恆的襯衫撕開,一顆顆釦子落地,滴答滴答地脆響,她曖昧的笑笑,弄開他的皮帶搭扣,一雙冰涼的手伸進去。
簡帛恆悶哼一聲,目光緩緩向上,與她兩兩相對,空氣彷彿擦出了火花,滋啦滋啦的聲響在兩人的耳邊響起。
阮熹再也忍不住,手上捏了捏,抬起小下巴睨著簡帛恆。
“呃~”
簡帛恆忍不住輕哼。
阮熹只覺得他的聲音性感得要命,不再遲疑,手腳並用地扒光他。
兩人就這樣沒羞沒躁的胡鬧起來,她的休息室並不隔音,走廊外面空蕩蕩的,也不知什麼時候人回來,阮熹強忍著要破口而出的□□。
簡帛恆這時候把她抱起來,站到桌子旁,扳過她的身體,在耳後來了一個溼漉漉的吻,一路親到她的脖頸,才遂了阮熹的意,從後面入她。
擦,這個姿勢深入到彷彿要頂到肺了,一陣電流從脊椎直達後腦,阮熹咬著下唇忍下那股強烈尖叫的衝動。
……
事畢,阮熹窩在簡帛恆懷裡,只覺得意猶未盡,她蹭了蹭簡帛恆的下巴,偏首對上他線條冷硬地側臉,提議道,“再來一次?”
“要拍戲了,別鬧!”經過某種事後,簡帛恆的聲音不再清冷,反而有些沙啞,他輕拍了一記阮熹的頭頂,制止她沒臉沒皮的行動。
“不!”她不想委屈自己,拍戲的事,不是下午才開始麼,現在還早,還能再玩一次!於是她又開始煽風點火,無所不用其極。
簡帛恆拗不過,無奈地陪著她又胡鬧起來。
地上那一堆衣服裡傳來響鈴聲,簡帛恆一頓,想要停下去伸手接,阮熹不讓,撈著他的手,摟在自己腰上,纏著他,任由那聲音一直響下去。
何茫這邊咬碎了銀牙,也等不到簡帛恆接電話,她洩憤似的用力一摁,把電話結束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