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刀,趁著今個萬歲爺又翻了溫貴人的牌子就趕來了。
“姑娘,瞧您說的。”王忠一個敬事房的主管,現在看見似雲都得笑眯眯的:“萬歲爺今個又翻了溫貴人的牌子,奴才這是過來恭喜溫貴人大喜。”
“王公公,我們主子說了,今個身子不舒服,沒法子侍寢。”
“王公公還是讓萬歲爺換旁的娘娘吧。”王忠的話剛落下,棉霧就撩開門簾走了出來。
棉霧的臉屬於素淨的,眉眼之間充滿著寡淡,板著臉沒什麼表情的時候,頗有幾分架勢。
“姑娘……您這。”看見棉霧出來了,王忠自己心虛,說話都結巴了兩分。
“以前的事,是奴才對不起小主,可這……”他擦著額頭冒出來的汗,一臉緊張:“可小主也不能不拿自己的恩寵當一回事啊,這萬歲爺都翻了小主的牌子,怎麼能換別人?”到時候萬歲爺豈不是要怪他辦事不中。
王忠想的什麼,棉霧自然知道。
“王公公這是什麼話,我們主子說了,以前發生了什麼她不想追究。”棉霧板著臉,自有氣勢:“主子忘了,王公公也別害怕,日後與主子兩不相干。”
溫貴人現在這般得寵,王忠來之前什麼準備都做過了,沒想到居然聽見一見各不相干。
乍一眼,還以為是自個聽叉了,猶豫著試探道:“那溫貴人今天侍寢的事?”
棉霧淡淡道:“我們主子沒想為難你,王公公不用的擔心,直接跟萬歲爺說主子身子不適不能侍寢就行了。”
王忠在敬事房當差那麼多年,還沒見過主動不去侍寢的小主,心中暗道溫貴人恃寵生嬌,卻也不敢久留,回養心殿回稟萬歲爺去了。
“身子不適?”坐在龍椅上的康熙聽聞,眉心一蹙,手中的摺子扔在一旁。
王忠內心顫抖的等萬歲爺發火。
卻見他站起來道:“朕過去瞧瞧。”
——
溫知許沒想到康熙居然會過來。
赫嬪要過生辰,康熙已經冷了她好幾個月,但若是旁人也就算了,可她畢竟是太子殿下唯一的姨母,康熙又那麼喜愛太子,為了他的面子,康熙絕對不會在繼續冷著赫嬪。
溫知許心裡知道,她不想讓康熙主動去挑赫嬪的牌子。
以退為進,自己先找理由不去侍寢,沒想到康熙居然過來了。
聽見一屋子奴才高喊:“皇上萬福金安。”
她詫異的將手裡的書放了下來,看著面前那道明黃色的聲影越來越近,外面天寒地凍。
她是當真沒想到萬歲爺會過來,原本懶洋洋的縮在美人榻上的身子,立馬坐直了。
“萬歲爺?”
康熙見那溫知許瞧見自己那一瞬間滿臉驚喜,一雙眼睛亮晶晶的,興匆匆的就從榻上下來,衝的朝他撲過來。
“萬歲爺。”直到停在他面前,溫知許才巴巴的停下。
眼睛直勾勾的朝他那看,那張漂亮的臉都是興奮。
康熙昨個才見過她,可沒想到這小東西這般的誘人,精緻又好看不說還分外的乖巧,一雙眼睛嬌滴滴的含著水,勾的自己時刻惦記著。
“冷不冷?”他上前兩步將溫知許的手握進手心:“屋內點著炭盆,手怎麼還這樣冰?”又低頭瞧她的腳下,見她因為著急,穿著羅襪就下來了。
溫知許其實一點都不冷,只不過是因為體質問題,手一到冬日裡總是涼的。
聞言卻沒解釋:“沒想到萬歲爺會來。”想到什麼,低下頭露出一截潔白無瑕的頸部。
“朕一聽說你身子不適,立馬趕過來了。”康熙瞧著地毯上那雙只穿著羅襪的腳,立馬彎腰將溫知許打橫抱起。
“呀——”
溫知許喉嚨裡發出一聲不小的驚呼,下意識的將胳膊摟著康熙的脖子:“皇上。”屋子裡還有奴才,見到這場景,連忙低下頭不敢細看。
李德全趕忙給似雲棉霧使了個眼神,示意奴才們都出去。
康熙將溫知許抱到她剛剛躺著的那張美人榻上,知曉她害羞,卻故意逗她:“這個時候低頭有什麼用,都瞧見了。”
才說完,一直將頭埋在他胸前的溫知許,抬起一雙怯生生的眼睛起來,眼裡水濛濛的,竟是驕嗔。
她半跪在美人榻上,就算抬起頭也才到他胸口這,揚起腦袋瞧他的時候媚眼如絲,百媚千嬌。
康熙一直受不住,低頭在她眼睛上親了一口。
唇瓣緊貼的睫毛快速的抖動,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