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許久都沒動,可康熙的眼睛卻又故意的偏往她那處瞧著。肚兜後面包裹著的小白兔被這樣不加掩飾的目光看著,漸漸的都被他瞧硬了。
康熙見她不說話,也不催她。
只那那雙大掌帶著她的腰,一重一輕,一上一下的動著。
低沉又渾厚的聲音帶著熱氣,康熙一邊弄一邊淡淡道:“溫貴人剛剛不是說還想嗎?怎麼現在又不動了?”
“莫非是誆朕?說謊可是犯了欺君之罪呢?”
康熙語氣淡淡的,手裡的動作卻不停,半垂著眼睛看著在自己身上上下起伏的溫知許。
後者羞的腳趾頭都縮在了一起,看著他的目光帶著求饒,康熙卻故意當做看不見,一雙暗沉的雙眼就這樣直直的瞧著她。
溫貴人受不住,又羞又怕。
最後在康熙的淫威之下,只能咬著下唇,閉著眼睛將那件水紅色的肚兜一點一點的撩起來,燭火微微晃動,打在那上面顫巍巍的勾人的緊。
那比雪還白上兩分的軟肉,毫無掩飾的就在康熙的面前。
男人特有又渾厚的聲音立刻又沙啞了兩分,眼睛落在那上面移不開:“乖,送到朕嘴邊來。”
溫貴人不怪你不聽話,一雙小手緊緊的抓著肚兜,聽聞之後怯怯的抬起了身子,害羞卻又乖巧的挺著腰桿往他嘴邊送。
康熙暗歎一聲該死,立刻一把叼住。
之後的力氣用的更大了,那張梨花木雕刻做成的太師椅也開始有頻率的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響。
——
次日一早,康熙醒來的時候溫貴人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
溫貴人巴掌大的小臉上還掛著淚痕,鼻子眼睛哭的可憐極了,一雙勾人的桃花眼還泛著輕微的紅腫。
康熙撩開床簾,小聲讓伺候洗漱的人去外間,別打擾到了溫貴人。
昨晚內殿的動靜,李德全也是聽見了的,不清楚萬歲爺此刻是什麼想法,但能讓萬歲爺不生氣,還如此體貼的也是少見。
心裡暗道溫貴人手段厲害。
等人走後,康熙摸了一把溫貴人的臉,後者不耐煩的往被子裡縮了縮,轉過身不理他了。
康熙被伺候了一晚上神清氣爽,見溫貴人在耍小性子也由著她,捏了一把她的鼻子,刻意放低聲音下床了。
李德全伺候著康熙穿衣,萬歲爺去旁的地方都是主子伺候著。
但只要是來溫貴人這,溫貴人就從來沒有下穿伺候過,多來了幾次萬歲爺倒是習慣了,李德全卻還沒習慣,卻也不得不佩服溫貴人的受寵。
“萬歲爺——”他剛一開口,就被康熙瞪了一眼:“小點聲。”康熙轉頭往內殿瞧了一眼,低聲吩咐。
李德全連忙彎下腰,嘴裡急忙的低聲道:“奴才該死,奴才該死。”伺候的動作更放低了兩分。
穿著妥當後,康熙跨步出去。
剛一出內殿還沒開門,就聽見外面溫貴人的貼身宮女似雲一聲驚呼:“小元子,你可小心一點,這可是給萬歲爺的湯。”
隔著屏風瞧見,小元子將手裡的托盤端的穩穩當當的,聽聞之後笑著道:“似雲姐姐,你放心,奴才端的穩當著呢,一點都灑不出來。”
“主子這湯日日燉,燉了兩個多月裡面放的材料閉著眼睛都能知道了,今個總算是能讓萬歲爺喝到了。”
似雲聲音小小的,但康熙離的近卻還是聽見了:“主子這性子,做了也不讓咱們與萬歲爺說,萬歲爺如何知道?”
小元子端著湯滿臉笑意:“行了,姑奶奶,主子都說了,只要萬歲爺高興,說與不說都是一樣。”
說著,小元子就推開門端著湯進來了。
康熙扭頭往內殿看去,雙眼之間一片柔軟,李德全跟著他身後自然也是聽見了,弓著身子道:“萬歲爺,這溫貴人待您的心思倒是仔細。”
萬歲爺一大早就要上朝,溫貴人便日日備著湯水,這份心思實在難得。
康熙想著昨日裡溫貴人藏著掖著偷偷的畫他,日日盼著他來,湯都熬了兩個月了也沒見她說一聲。
心都軟了,感慨道:“溫貴人的心,自然是一心一意待朕的。”
康熙將溫貴人親手煲好的湯喝了,神清氣爽的去上了朝。
——
過了晌午,溫知許才醒,昨個被萬歲爺上上下下弄了一晚上,醒來之後骨頭都是痠疼的。
棉霧發現主子醒了,立馬過去伺候:“主子,奴才伺候您起來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