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戰場上挽出一個個劍花,而劍花湧現的顏色都是鮮紅色便隨著鮮血和一條條性命。冷羽楓手拿長劍如同收攬性命的死神,幾個暗衛不過十幾招就丟失了性命。
當何攬金來到冷羽楓身邊的時候,冷羽楓的身邊已經倒了一地的屍體。而那些普通的擎兵則是畏懼於冷羽楓渾身如同實質的殺氣,沒有一個敢上前。
“將軍!”何攬金一刀將那些圍繞在周圍的擎兵給斬殺,想要扶著冷羽楓,可是卻被冷羽楓給拒絕。何攬金焦急的站在冷羽楓的身邊,生怕冷羽楓出什麼事情。
不過一會冷羽楓的身邊就圍繞很多人,而這些人都是在保護冷羽楓。冷羽楓看著這群人保護自己有些不舒服,他什麼時候需要別人保護,哪怕他身受重傷他一樣可以重傷敵人。
“讓開!”每次冷羽楓想要揮劍的時候就會看到那些敵人都被周圍的人給殺了,冷羽楓也來了脾氣。不論這些人是不是好意,他身為一個將軍都不會躲在別人的身後。
無畏站在血殤軍的前面看著發怒的冷羽楓,無畏也不害怕直接開口“太子曾經命令過我們要保護好將軍,若是將軍出了什麼事情,奴婢罪不可赦,還請冷將軍不要為難奴婢!”
曾經的二十多年從沒有一個人說過保護自己,這樣的感覺太過於陌生卻讓冷羽楓覺得很好。這樣被關心著被記掛著,哪怕自己不是弱者可是冷羽楓還是勾起嘴角。他這些日子每次一會會的睡眠都會夢到殤無心,醒來後冷羽楓總是一遍一遍的回憶,生怕殤無心答應給自己機會是一個夢境,怕那親吻不過是自己的臆想。可是如今,冷羽楓實實在在的感覺到,自己真的得到一個彌足珍貴的機會,一個被殤無心接受的機會,而殤無心也是在意自己的不是嗎?
“冷將軍,你如今已經受傷,若是再傷上加傷讓太子知道了,依著太子的脾氣怕是…”林加二笑眯眯的說道,但其中卻帶著幾分威脅,而身後的血殤軍都跟著點頭,要知道太子的脾氣可真的是陰晴不定。
冷羽楓沒有動作也沒有讓傷口繼續惡化,而殤軍看到這樣聽話的冷將軍,心裡對太子更是佩服的緊。也只有太子才可以讓冷將軍這樣聽話,更只有太子才可以收服這樣的冷將軍。
一場戰事停下,沒有絲毫懸疑的就是殤軍又一次的勝利,更是接連奪了幾座城池,但在回營的時候冷羽楓卻倒下了,雖然眾人迅速的封鎖訊息,但冷羽楓受傷的事情誰都看見,想瞞也瞞不住了。
“大夫!將軍的傷情如何?”身穿黑衣的軍醫從營帳中走出就被何攬金給攔了下來,如今雖然整個軍營裡的氣氛還不是太糟糕,但流言蜚語已經開始在蔓延。
軍醫皺著眉頭對著外面的眾人說道“將軍的傷情不會危急性命,但暫時不能上戰場了,不然傷情加重屬下也會束手無策!”剛剛他在營帳中已經為將軍將傷口包紮過也上了藥,但如今將軍如今的情況不太好,身為殤軍的一員他實在為將軍的身體狀況擔憂。
何攬金也知道該這樣做,但他對著軍醫說道“如今軍心不穩,可以讓將軍的身體儘快的恢復嗎?”軍心十分重要,如今殤軍士氣正濃,出了這樣的事情難免會被擎軍拿來做文章。
“胡鬧!”身為一個大夫軍醫不可以讓自己的病人冒險“將軍如今傷勢雖然不危急性命,但傷勢並去輕而且還沒有得到及時的醫治,若是將軍出了什麼事情,何副將,你擔待的起嗎?”
何攬金當然沒有惡意,不過是個粗人說話沒有經過思考。如今一聽軍醫的話急紅了臉“廢話,老子怎麼可能要害將軍。老子不就是問問嗎?放心,就算將軍不上戰場,殤軍一樣可以勝利!”
一些將領站在那裡聽著何攬金的話都隱隱給自己鼓氣,而冷羽楓因為傷勢一直都躺在營帳裡。也許是近日的勞碌加上傷勢讓冷羽楓這些日子總是昏迷清醒不停的轉換,而軍醫更是三天兩頭的進入將軍的營帳。
“將軍!”冷羽楓的床榻邊跪了幾個將領,而帶頭的則是何攬金。而這營帳中林加二也在,不過不同的是林加二並沒有跪,卻也是低著頭默不作語。
冷羽楓的臉色微微帶著幾分蒼白但緊皺的眉頭不悅的神色十分明顯,冷羽楓沒有想到自己養傷的這些日子裡殤軍竟然輸了一場戰役,而且還被擎軍從他們的手中奪回了一座城池,這對從沒有敗過的冷羽楓來說是一個恥辱。
冷羽楓想要起身可是卻被何攬金等人阻止,他們知道如今若是將軍上戰場定會鼓舞士氣,但他們也清楚戰場很重要但將軍也一樣重要,丟了城池還可以奪回來可若是將軍出了什麼事情,這整個殤軍真的就是沒有頭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