蕩前面時,那人就跑進了蘆葦蕩。
楊初夏暗恨她現在這具身體太小,就是外家功夫再厲害,也彌補不了腿短的硬傷,要是她能再稍微快一點點,那人肯定跑不掉。
“夏夏,怎麼辦?”楊大勇問道。
“算了,大勇叔咱們回去吧,肯定是追不到了。”她可以肯定只要不是傻子就一定會順著小河下去,憋著氣流一段再從河裡游上來,誰特麼還能抓的到他。
“這孫子,沒想到就讓他這樣跑了。”村裡人就沒有不討厭小偷的,楊大勇也是如此。
“大勇叔,剛才你看那身形可像咱們村裡的人?”
楊大勇歪頭想了一下,“你還別說,還真有些眼熟,就不太想起來像誰。”說來也虧得今晚上月光亮堂,要不然他連人影都不大看得清。
“我聽那聲音也有些熟悉。”剛才從路上那小偷還輕喊了一聲,楊初夏仔細想了想,那聲音她確實在哪聽過。
“看來是村子裡的人了。”楊大勇想了想又說道,“這孫子,敢偷自己村子裡的人,作死了。”
楊初夏聞言卻搖搖頭,“大勇叔恐怕未必哦,他還吹了迷煙呢。”
楊大勇聞言就一驚,“不會是那起子偷姑娘的賊人吧?”
這些日子鎮子上的傳言愈演愈烈,楊樹村有李嬸子那傳話筒在,楊大勇自然也聽到了。
“也許吧,不過只要是咱們村子的人總能抓到的,他胳膊上被我娘紮了一剪子,肯定會留疤,且一時半會也不會好,等回頭我注意村裡的人就行。”
“你說的沒錯,回頭咱們小心留意便是。”
說著話叔侄兩便往回走,路上遇到村裡的人,便一起回去了。
到老楊家的時候,三房的屋子亮堂堂的,新房的楊大川葉子安楊理正老根叔等人聽見聲音的都趕來了。不過因為屋裡有迷藥,一個個的都站在了院子裡。
見他們叔侄進來,後面的人也都是垂著手,大傢伙就知道沒有抓到人。
“爹,那人是……”楊大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