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安靜下來,簡直比他掉進泥潭還讓人難受。
林杏花看過去的時候,只看到陸鬱北擰著好看的眉,一臉的不悅,似乎是等得不耐煩,林杏花只能催促走在最後的胡蝶動作快一點。
胡蝶捂著臉,一臉的不忿,然而當她看到馬車旁那位芝蘭玉樹般的俊美男子,她整個人都看呆了,立在那裡跟腳下生了根一般。
陸鬱北感受到這股灼熱的視線,側過頭瞥了一眼,再次不悅地緊皺眉頭。
林杏花連叫兩聲,胡蝶卻還在對著陸鬱北好看的皮囊發呆,對她的叫喚置若罔聞。林杏花實在是受不了這個腦殘胡蝶了,走過去一把拎起,不客氣地往馬車裡一塞。
她自動過濾胡蝶發出的瘋狗般的叫喚聲,轉身回家拿騾車去了。
林杏花牽著騾子出來,卻見陸鬱北跟林大富夫妻站在一起,看樣子是要跟她們一起走。林杏花不確定道:“你要和我們坐騾車?你確定?”
陸鬱北面無表情道,“胡家的姑娘一直盯著我,我害怕。”
林大富夫妻:“???”
林杏花一臉冷漠:“哦。我的騾車前兩天放了不少豬油,還沒來得及洗,你不介意吧?”
陸鬱北身子幾不可察地晃了晃,隨後用極為剋制的口吻吐出三個字:“不,要,緊。”
林杏花挑挑眉,“哦,那就好。”
林大富搞不懂他們倆人在打什麼啞謎,走過去接過林杏花手中的韁繩,有些擔憂道:“待會去鎮上順便買些膏藥吧,別留疤了。”
林杏花一屁股坐上騾車,開玩笑道:“難道大哥不覺得,有了抓痕的我更添一股王霸之氣?”
林大富一臉的不贊同:“王八?你為什麼要這樣說自己?”
林杏花:“……”她為何如此想不開,居然跟一個老實人開玩笑?簡直自取其辱。
陸鬱北最後一個坐上騾車,他的目光卻總是似有若無地掃過林杏花的臉頰。
騾車在小路上前行,太陽越來越烈,車上的四人全都流了一身的汗。
林杏花的目光不經意掃過陸鬱北,就見對方一手搖著摺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