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在地的陸鬱北。
毫無例外,他的臉也成了緋色,如同染了薄薄的胭脂一般醉人,只不過此時他雙眼緊閉,眉頭皺起,額頭上竟然有一縷暗紅色血液流下。
林杏花忙過去抱起陸鬱北,陸鬱北身體懸空,一片花瓶碎片從他手中滑落,發出幾聲細碎響聲。
林杏花往地上掃一眼,便見她腳下一堆瓷器碎片,甚至有幾片上頭還染了紅。
林杏花嘴角一抽,心頭不由冒出一個匪夷所思的想法,這貨該不會為了守住節操,拿花瓶在自己頭上來了一下吧?
不過林杏花這一念頭很快便被潑天的怒火所掩蓋,看向王茹茵的眼神像是恨不得一口咬死她!
這個垃圾,居然敢對她的男人有想法!簡直豈有此理!
林杏花抱著陸鬱北剛準備出去找大夫,門前突然傳來一堆腳步聲,由遠及近,很快都到了屋裡。
以陸管家為首的一群人半夜被人吵醒,說是陸鬱北出事了,待他們進屋看到林杏花兩手抱著陸鬱北,以及神志不清的王茹茵,均是傻了眼。
林杏花來不及細說,語速飛快道:“還好我及時趕到,什麼都沒有發生。老陸頭破了,我得立刻帶他去看大夫,陸管家,這裡就交給你了。”說完還給了陸管家一個別有意味的眼神。
陸管家也是經過風浪的人,一眼便看出此事的嚴重性,當即道:“林夫人,你只管送二爺去醫館,這裡便交給我吧!”
林杏花頷首,飛快從裙襬撕下一塊布紮在陸鬱北頭上,而後便加快腳步奔了出去。
林杏花抱著陸鬱北一路出了陸府,最後登上陸府馬車,一路直奔馬大夫的醫館。馬伕趕車趕得急,路上很是顛簸,原本暈過去的陸鬱北很快被顛醒,只是那藥實在厲害,陸鬱北半夢半醒,那股骨頭都在癢的感覺再次爬上來,渾身難受得緊,折磨得他意志掉得七零八落,只想找一個出口死死宣洩一番。
林杏花一直半摟著陸鬱北,以防他撞到,馬車裡一片漆黑,陸鬱北呼吸越來越重,灼熱的呼吸剛好噴撒在林杏花頸上,林杏花的半邊臉都燒得慌。
林杏花並不知道陸鬱北已經醒了,扶著的手沒用什麼力氣,她正沉默思索著,一個不察,突然被陸鬱北撲倒壓在身,下。
好在馬車鋪了毯子,林杏花並未磕到後腦勺,林杏花剛鬆一口氣,突然感覺身上一重,一個滾燙的軀,體便貼了上來。
對方趁林杏花恍惚的瞬間,一手將林杏花的手固定在她頭上方,而後散發著谷欠念和渴望的吻落重重在她的唇上,來回廝,磨,拼死糾纏,簡直恨不得拆吃入腹!
林杏花很快回神,不過眨眼之間,她跟陸鬱北便對調了位置,她在上,陸鬱北在下,她的兩隻手壓住陸鬱北,陸鬱北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陸鬱北動彈不得,可是他的呼吸卻卻來越米且重,身體更是難耐地扭動著,他的嘴中甚至還洩出兩聲低低的喘,息,難耐又勾人,效果簡直比春天的藥還要猛烈。
“杏花……我,我要……”
林杏花聽得心尖猛顫,手腳不聽使喚地發軟,這哪是男人啊,根本是個妖精吧!
到底顧忌著陸鬱北是傷員,林杏花還是將他扶起來,只不過她怕陸鬱北會動手動腳,便將陸鬱北兩隻手緊緊握住。
不過她還是低估了藥效,陸鬱北手腳不能用,身體其他部位卻還是不安分,靠在林杏花身上亂蹭一通,惹得林杏花數次想一腳將他踹出去,奈何最後還是沒忍心。
幸虧馬車飛馳發出的聲音非常大,掩蓋馬車內的一切聲響,否則林杏花覺得自己臉都被丟盡了!
馬車疾駛在鎮上青石板路上,好不容易終於趕到馬大夫的醫館前。
馬車剛停下,林杏花便抱著陸鬱北跳下車,大步流星上前敲門,沒一會兒,醫館的門便從裡開啟了。
馬伕站在外頭目送林杏花進去,心裡忍不住想,二爺娶了這麼個力大如牛的婦人,以後豈不是床上都不用自己動了,想想就羨慕啊!
另一頭,林杏花按照馬大夫的要求將陸鬱北放到一個一米高的澡桶裡,剛站直便被馬大夫掃了出去,還不忘叮囑她:“你就在外頭待著,你們還沒成親,可別趁我不注意跑進去偷看!”
林杏花瞪著死魚眼,她看起來像個女變,態嗎?
林杏花吐槽歸吐槽,到底還是安靜地坐在外頭等著,看著馬大夫進進出出,思緒渙散,不知不覺閉上了眼。
半睡半醒間,林杏花總覺得有人一動不動地望著自己,待她睜開眼,剛好和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