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論考核和實戰考核的成績已經公佈出來了。
古峰滿頭大汗地擠進了人群,他看過成績後,一臉欣喜地在人群中喊道:“雲笙,你的魔藥基礎課的成績是魔藥系第一,初級魔法入門也得了前十,格鬥實踐課進了前二十,綜合成績兩系第三。”
儘管蒼松擔當格鬥實踐課程的考官,但格鬥實踐考核的另外一名考官,卻是風闊。
所以即便是蒼松死命給雲笙最低分,可被風闊大筆一揮,成績就上去了。
當蒼松表示不滿時,風闊直接熊眼一瞪,吼道:“老子就是護短,怎麼著了,還是說你想和我比上一場?”
蒼松被吼得一點脾氣也沒有,只能是乾瞪眼,他可不敢和風闊正面衝突。
格鬥系的學員們,也是看的牙疼不止,倒是一幫魔藥系的學員幸災樂禍不止。
魔藥十三組的三人,這一次的成績,都挺不錯,棄魔藥基礎課的成績一般,但他在格鬥實踐課程上的成績卻是連蒼松都挑不出半點毛病,綜合成績排名第十三,就連吊車尾的古峰也得了個兩系排名第五十一名的成績。
魔藥十三組,總算洗去了萬年吊車尾的名號。
梅麗導師那張臉啊,笑得跟花兒似的。
約是早上九點,皇家魔法學院的廣場上,開始了皇家魔法學院終期考核的最後一個專案,也就是院系大會。
既有魔法學院的兩大系別,分別由各自的導師上前,將過去一學年,各系取得的成績做一個陳述和展示,其形式類似於工作總結和學習報告。
雲笙前一世在醫科大學學習時,最膩味的就是這種開會性質的集會,加之她這幾日忙著想月神禮讚的煉製,幾乎是沒閤眼,所以沒聽多久,她就不由自主進入了冥想的狀態。
這一個冥想,卻不料,給雲笙惹了大禍。
兩方導師說了些什麼,她一概沒有聽清楚。
一直到身旁的古峰推了自己一把,雲笙才醒了過來,只聽得周圍所有人都跪在了地上,唯獨自己直挺挺地站著。
廣場上,數百雙眼睛都盯著自己。
前方搭建起的高臺上,魔法學院的導師們,包括梅麗導師和風闊導師全都是一臉擔心地看著自己。
數雙譏諷的眼看了過來。
只見高臺上,鶴立雞群似的站著名少年。那少年乍看之下,讓雲笙有種似曾相似之感。他年約十歲,身穿杏黃長袍,袍上是鎏金四爪龍紋,面目俊秀之中,只是那雙眼透著些許陰鷙之氣,讓雲笙瞧著不是很順眼。
少年身旁,站著的就是一副孔雀模樣的陳憐兒。
雲笙心中正想著,此人怎麼看著有幾分面熟,她到底是在何處見過此人。
“大膽,見了太子殿下還不下跪,”陳憐兒等人趁機在一旁喝罵。
原來方才兩名導師報告完畢後,離京多日,半月前才返城的大周太子夜北廉趕了過來、
夜北廉才一返校,就聽陳憐兒等人貼有加醋說了搬弄了一套是非。
夜北廉作為魔法格鬥協會的會長,一直對魔藥系很看不起,早就有想將魔藥系取締的念頭。
今日見一名區區的魔藥系的初級學員,竟敢公然在自己上臺演說之時“打瞌睡”,不由怒火中燒。
見一干格鬥系的人都虎視眈眈地望著自己,雲笙這才想起,自己眼下是古人,只是她來到無極大陸後,從未真正行禮叩拜。
作為一名現代人,她可以歸天跪地跪父母長輩,但跪拜一個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太子,她心底卻是一萬個不情願。
就在雲笙琢磨著究竟是冒著大不敬之罪乾站著之時,卻聽見一名校衛疾步跑了過來。
那校衛慌忙說道:“報告太子殿下,報告院長,武軒無極館的副館長,齊天大人帶著十餘名武者在校外求見,說是前來觀摩魔法學院的終期考核的。”
此言一出,太子夜北廉和魔學院的院長都是一臉凝重。
眾所周知,雖說魔法和武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事,但自打皇家魔法學院成立後,尤其是在大周太子夜北廉入讀魔法學院後,就以各種名目,為皇家魔法學院博取各種資源。
一直在大周國如泰山北斗般存在的武軒無極館為此頗有異議,和皇家魔法學院就一直互不對盤,在各類場合中,互相較勁。
這一次皇家魔法學院的終期考核,並沒有邀請武極軒轅館的人,他們貿然前來,分明就是來者不善。
一見此景,本欲發火的大周太子夜北廉收起了怒容,擺出了副尊貴的面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