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那個女人,何不乾脆讓城主賜婚呢?”“楚管事那老女人,絕對不會答應的,她和我父親……關係匪淺,父親很聽他的話,”天翼拓何嘗不想那麼做。
他早就對他家的那頭母老虎沒什麼興趣了,多年沒有同房,要是能娶到楚玉,他必定樂壞了。
只可惜,有楚管事在,天翼城主壓根不會答應。
“大公子,你怎麼這麼遲鈍呢。平時是不答應,但是若是你和那姑娘生米煮成了熟飯,就由不得楚管事不答應了。”
“你是說?不可能,楚玉那小娘皮聰明的很,今日要不是為了那石頭,她壓根就不肯靠近我,”大公子摸摸腮幫子。
“那不如,我來幫幫大公子?”
“憐兒,你這是……”天翼拓一聽這話,立馬就忘記了方才那記耳光。
“我願意幫大公子促成這樁美事,大公子只需要在事成之後,將那塊石頭送給憐兒即可,”陳憐兒心中生出了條毒計。
她才懶得應付天翼拓,若是能利用楚玉轉移了天翼拓的注意力,她又能獲得那塊石頭,豈不是更好。
“憐兒,你要是真的辦成了這件事,本公子一定會把石頭送給你的,”天翼拓一臉的淫笑。
先拿下楚玉,再是陳憐兒,這兩個美人兒,他一併要拿下了。
第二日,陳憐兒來到了天翼競技場的黃翼賽區。
楚玉從競技臺上走了下來。
“楚姑娘,”陳憐兒款款走了過去,一臉的笑容。
“你是?”楚玉並不認識陳憐兒。
“在下陳憐兒,是地翼賽區的一名選手。”陳憐兒看了看黃翼賽區的情況。
一看之下,她很有幾分吃驚。
早前她來到天翼競技場時,就有人說過,黃翼賽區是四個賽區中,最不被重視的一個,可是今日一看,發現黃翼賽區很是熱鬧。
觀看的人比起地翼賽區來,也是毫不遜色。
“兩個賽區的選手是不能重合的,你若是想參加黃翼賽區的比試,還需要先去地翼賽區銷去選手資格,”楚玉一副公事化的口吻。
“我不是為了比試的事來的,我聽說,楚姑娘想要大公子手中的那塊石頭,”陳憐兒笑道。
“你知道那塊石頭的下落?”楚玉還煩惱著怎麼要回那塊石頭。
孃親已經叮囑過,不要再去招惹天翼拓,可是她仍然想將那塊石頭要回來。
“我知道天翼拓將石頭藏在什麼地方,不過這裡說話不方便,今晚,你到城中的陽泉酒樓找我,我再與你細商,”陳憐兒說得很是誠懇。
楚玉看了眼陳憐兒,心中還在掂量著她的話的可靠性。
楚玉又想了想那塊石頭,“好,我們今晚再見。”
陳憐兒離開時,恰好雲笙帶著周清川走了過來。
陳憐兒看到了雲笙,不屑地走了過去。
看到了陳憐兒時,雲笙皺了皺眉,將楚玉叫到了一旁,“楚玉姐,小心點陳憐兒,那人不是什麼好貨色。”
“哦?看起來,你們倆似乎有什麼過節?”楚玉瞅著兩人方才擦肩而過時,彼此的眼神裡都迸出了火花來。
“也不算是什麼過節,她是大周的前太子妃和前前太子妃,”雲笙含糊其辭著,將夜北溟和陳憐兒以及早些年,幾人間的恩怨大致說了一遍。
儘管她說得輕描淡寫,可是敏銳地楚玉還是在其中嗅出了些酸溜溜的氣味。
“原來你們是在吃北冥王爺的醋啊?”楚玉藉機調侃起了雲笙來。
雲笙嗔了一句,假裝怒了:“誰有空理他的事,他就是一隻四處留情的濫情狐狸。”
一個陳憐兒,一個隆水,個個千嬌百媚,還有那些大陸精英營裡愛慕他的女人,雲笙一聽就心中一肚子的火氣。
楚玉難得見了雲笙小女子的嬌態,心中暗自好笑。
楚玉再看了一眼不遠處等候著的周清川,心中暗道,雲笙恐怕還沒發現,她自己的魅力也是完全不屬於北冥王爺。
楚玉一直覺得,雲笙年紀小,但心智卻成熟精明的可怕,也不知道怎樣的父母家族才能養出這樣的孩子來。
她見過北冥王爺,那是個註定不凡的男人。
雲笙昏迷的那陣子,楚玉還親自去觀看過北冥王和鳳天的那場比試,那一場比試,驚心動魄。
鳳天完敗,擊敗鳳天的北冥王爺,雖然身受重傷,可那一刻,他卻猶如戰神加身般。
那樣的一個鐵骨錚錚的男人,也只有對雲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