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時候沒多久,他們聽到了一陣猶如地震辦般的震動聲。
不知是誰問了一句,“也不知結果怎麼樣了。”
“不管怎麼樣,都得比。我們已經是砧板上的肉了,咋樣都要被人吞下肚的,”說話的是第六戰隊的選手陳勇安。
第六戰隊,也就是早前,抽中了獨角獸的那隻戰隊。
這會兒,四人都已經研究過了關於光明獨角獸的資料了。
陳勇安是個典型的武夫,滿面虯鬚,衣著隨便,看上去很有幾分邋遢。
獅心的那兩隻孔雀男女,一看到那名漢子,就不由皺起了眉,就好像是看到了什麼髒東西似的。
大夥都沒說話,傾聽著賽區方向的動靜。
“等著也是等著,不如大家喝幾口,也算是壯壯膽?”陳勇安掏出了一個皮囊,裡面裝滿了高濃度的高粱酒。
對於武者而言,酒就是第二件武器。
可以壯膽,可以活血有時候還可以治療一般的傷口。
說罷,他先自己喝了一口,再隨手遞給了距離他最近的炎。
炎皇兩人對這粗狂漢子的印象倒是不錯。
炎沒有猶豫,接過酒,水囊口也不擦一下,喝了一口。
那是最粗等的高粱酒,入口就是一個辣字,沒什麼酒味可言,比起來,炎已經無比懷念她存放在獸語戒中的那幾壇的精靈果酒了。
口感細膩,酒勁也好,只可惜戒指被赫連長老收繳走了。
皇見了,也不好推脫,學著炎的模樣喝了一口。
“嘿,你們就是炎皇吧,我看好你們!原來女人也可以這麼豪氣!”見炎皇好不扭捏,粗獷漢子陳勇安笑得一臉的褶子。
競技場上是敵人,競技場下就是朋友。
這才是典型的競技者。
酒囊就這樣,一路子傳了下去,大夥都有種難兄難弟的感覺。
可是傳到了李心月那裡時,她劈手就丟開了那個酒囊,“髒死了。都什麼時候了,還喝酒,一個個都趕著喝上路酒啊!”
李心月這話,呆了罵別人死的意味,在這種結骨眼上,簡直是在觸人黴頭。
陳勇安一聽,立刻腦血直衝面門。
“你這娘們是腦子不好使是吧,那是老子的酒,發瘋滾一邊去!”他掄起衣袖,就要和李心月理論。
“陳勇安,你敢碰她試試!”皇甫獅斜睨著陳勇安。
對方的修為,不如他。
“陳大哥,算了,不過是一囊酒而已,等到比賽結束了,有機會我請你喝最上等的精靈果酒,”炎作勢,上前勸架,拉住陳勇安。
陳勇安哪裡肯善罷甘休,可是他發現,自己被炎按住的手,怎麼也動彈不得。
李勇這才知道,小丫頭看上去弱不經風的,可卻很不簡單。
早前說的,炎皇是空有其名,看來那也只是傳言而已。
能參加年賽的沒一個弱手,李勇看著粗狂,但粗中有細,看人還是很有幾分眼力的。
“精靈果酒?那就看在你的面上算了,我等著你的那杯酒,”李勇呵呵笑著,算是給了炎這個面子。
“有命喝那杯酒再說吧,”一旁的李心月又搶了一句。
“婆娘,再說一句試試!”陳勇安的火氣又被激起來了。
好在這時候,第一場比試結束了。
“第一場比試已經結束了,第二場比試開始,第二戰隊出場,”競技場的一名工作人員走了進來。
人才進來,其他選手都立刻圍了上去。
“誰贏了?”皇甫獅急切地問道。
“冰河狂象被擊斃了。不過第一戰隊四人中,死了一個,傷了一個,活了兩個。最後關頭受傷的那一人,被狂暴的冰象踩中,踩碎了脊樑,下半輩子,恐怕都要躺在床上了,”工作人員機械化地宣佈。
如此慘烈的比試結果,還是讓在場所有人微微一詫。
這個訊息,倒是讓早前的衝突一下子變得無關緊要了。
“第二戰隊快點出場,第三戰隊的選手準備。”
年賽將會持續一整天,時間根據魔獸和選手的實力,有長有短。
第一場比試,持續了不過一個時辰。
按照這樣的時間計算,很快就輪到第三場比試了。
第三場比試,就是第三戰隊對陣地獄鳥了。
不過第二場比試結束前,還傳來了個額外的訊息。
第一場比試直接帶來了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