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危險不危險,暫時不知道,眼下,我們的性命更重要,”夜北溟和獨孤休再度互看了一眼。
這次,兩人的眼底都沒有了敵意。
王級魔獸,非同小可。
即便兩人如今都已是武帝之身,可是要打敗詭異的紫金虎獅獸,依舊要拼盡全力。
“我們暫時談和,擊斃這兩頭大傢伙,”夜北溟衝著獨孤休點了點頭。
“那就看看,誰先成功,”孤獨休也是一笑,兩人眼神之中,多了一抹惺惺相惜。
一個是大周的腹黑王爺,一個是後秦的鐵血太子。
這兩人,若是生在了和平年代,也許可以成為同臺競技,把酒言歡的好友。
可兩人偏生在了亂世之中,又喜歡上了同一個女人。
兩人都是人中之龍,總有一日,會在無極大陸的舞臺上,展開一番新的廝殺。
在面對王級魔獸的威脅時,恐怕也就只有夜北溟和獨孤休才有心情,來一場屠獸比試。
“男人的邏輯,真難以理解,”雲笙看的很是無語。
怪男人,前一刻還你死我活的,後一刻,就成了並肩作戰的好基友了。
雲笙可以打賭,這兩人一離開地宮,第一件事就是鬥得你死我活。
不過,這也側面反映出,夜北溟和獨孤休都是成大事之人,國家和個人的恩怨,暫時丟到一旁,決定共同退敵。
“救……我們……救”
在雲笙YY之時,她又聽到了那個聲音。
這一次,她聽得清楚,那個似有若無,氣若游絲般的聲音,正是從那一口寒玉冰棺裡,發出來的。
有夜北溟和獨孤休對付王級守護獸,雲笙的全副心思,就落在了那口漂浮在蓮花池中的寒玉棺裡。
雲笙背上,魔法翅一震,往了寒玉冰棺飛去。
“吼……”
“吼……”
正在和夜北溟和獨孤休混戰的兩頭虎獅獸,發現了雲笙的意圖。
它們憤怒地咆哮著,想要攔下雲笙。
“畜生,本王的女人豈是你可以動的,”夜北溟鳳目一橫,饒是妖孽之中,冷光迭起,一把抓住了虎獅獸的尾巴。
一個四兩撥千斤,足有五六百斤重量的虎獅獸,竟是徒手被他甩了出去。
別說是小野貓只是想看看寒玉棺裡的東西,就算是她想盜墳,他都會順溜地幫她挖個地道。
“本太子想清楚了,與其便宜了北冥王爺,還不如把神器送給她玩玩,”獨孤休也是一臉的大方。
鐵拳橫掃,一拳砸向了虎獅獸的腰腹。
兩頭紫金虎獅獸被越戰越猛的兩個男人,迫得寸步難行。
人族中,竟也有這麼強的武者?
兩頭虎獅獸的眼中,劃過了兩抹猶如人一般的不甘。
雲笙已經順利得靠近了冰棺,她小心地推開了棺木。
冰冷的寒玉棺還冒著絲絲寒氣。
棺木裡,躺著一名女子。
女子容貌出塵,即便是身為女人的雲笙見了,也不禁怔了怔。
比象牙還要潔白的面板,緊閉的眼下,是一對長如蝶翼的睫毛,紅唇如花蕊般嬌豔,棕色長髮柔順地披散在腰際。
她看上去只有二十歲出頭,躺在了寒玉棺裡,雙手放在了腰際,如同睡著了般,若不是她早已沒有了心跳和呼吸,雲笙一定會誤以為,她還是活著的,只是暫時睡了過去。
這名女子,想來就是太淵城主的太子妃了。
想不到,五百多年過去了,仙去的太子妃的屍體居然還保持得如此完好。
“這是?”雲笙的視線再往寒玉冰棺的另外一側看去。
冰棺的一旁,一杆戰戟安靜地躺在一旁,泛著冰冷的光澤。
“戰神戟?”
可是,為何召喚魔手沒有發出異動?
雲笙輕聲呢喃著,聽到了動靜,夜北溟和獨孤休虛幻一招,擺脫了兩頭王級魔獸,掠到了雲笙的身旁。
他們看到了棺木裡的那把戰戟,眼底都閃過了一絲顯而易見的失望。
費了這麼大的氣力,來到了地宮,本以為可以找到八荒神器。
可想不到……以兩人的眼力並不難看出,這口冰棺裡的這把兵器,僅僅是一把聖品的兵器,而不是擁有毀天滅地的可怕戰鬥力的戰神戟。
“汝等,膽敢冒犯太子妃的棺木。”
“汝等,都該死。”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