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休得無禮,你們這些亂民,見了太子殿下,還不滾開,”後秦的侍衛們生怕這些骯髒的賤民驚怒了太子,他們拔出了佩刀,砍向了最近的一個孩童。
“噗”
一顆小石頭撞在了佩刀上。
侍衛只覺得虎口一震,佩刀脫手而出,滾落在地。
“獨孤休,你身為太子,也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境況吧,天子腳下,依舊屍骸遍地。帶刀的侍衛,居然揮刀砍向一名孩童,後秦真是妄被稱為第一大國,”雲笙冷嗤道,從車上跳了下去。
獨孤休的面上,浮起了一層薄紅,也不知是因為羞憤,亦或者是其他。
“全軍聽令,不得動武,否則以軍罰處置,去找出毒情最重的百姓,”獨孤休厲目一瞪,威儀天成。
那些鐵血侍衛個個都噤聲,誰也不敢多說。
一番搜尋後,一名侍衛走上前來:“報告太子殿下,街前的一戶人家,中毒最深,據說已經氣息奄奄,快撐不住了。”
“快,我去看看,”雲笙和獨孤休,趕到了街角。
那是一座低矮的草屋,看上去,連進去都很困難。
“我進去,”雲笙想要進去。
“本太子隨你一起去,”獨孤休推開了門,撲面而來,一股發黴的氣味,他不由皺了皺眉。
“病人不能受風,再說了,你那麼大塊頭,進去還怎麼站人,房子都要塌了,”雲笙沒好氣著,將獨孤休硬推了出去。
獨孤休狐疑著,再掠了一眼屋內。
屋子裡很狹窄,草屋不過幾個見方大小,只有張破舊的木桌,還有一張床榻,屋子的床榻上,用破舊的被褥蓋著一人,那人的身量看上去不大,不像是個壯實的男人。
病人的手,有一隻露出了被褥,看上去皮包骨,像是名老者。
獨孤休再看看屋內,也沒有其他的窗戶通道,就算是雲笙想要逃跑,也是不可能的。
再說了雲滄浪等人都還在他的手裡,雲笙身上的魂牽夢縈也沒有解開,諒她也逃不走。
想到了這裡,獨孤休才放心地退出了屋外。
雲笙立刻掩上了門。
她走到床榻前,看看被褥,心裡也是一陣遲疑。
“蛇煌導師?”
雲笙的手,剛觸碰到被褥,忽的,被褥被人掀開了,只覺得一陣天翻地覆,她剛要驚撥出聲,唇上,多了一抹溼漉漉。
緊接著,熟悉的氣息,鋪天蓋地地襲來。
男人的唇,冰冷中有幾分顫抖。
他的舌,靈活地鑽入了她的唇裡,本還想抗拒的雲笙,只覺得臉火燒般燒了起來,心臟像是要跳出了胸膛般。
同樣的氣息,同樣火熱的吻,她不禁閉上了眼。
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