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狐混血,前來送死。放心,看在你我都是八荒部落族人的份上,我黑琳琳今日,親自動手送你一程。”
身旁,儈子手忙是送上了一把刑刀。
黑琳琳嗤笑了一聲,食指和中指只是一夾,那足有寸許厚的刑刀攔腰斷開。
黑琳琳手中,騰地一聲,猶如猛然點燃的火焰,她的手上,多了一把鬥氣凝結而成的猙獰大刀。
刀身上,鬥氣翻騰,猶如怒浪一般,足以吞噬一切生命。
黑琳琳盯著雲笙潔白如玉雕般的脖頸,眼底的毒光一閃而過。
她舉起了鬥氣刀。
“且慢,我有話要和她說,”獨孤休望了眼宋館長,“師傅,她終究是弟子深愛過的人,弟子想在她臨死之前,與她說幾句話。”
宋館長望了望日頭,已經是正午時分,周圍,沒有任何異動。
為何,夜北溟還不來。
難道那小子得到了什麼風聲,還是說他也知道了,雲笙乃是天狐後裔,他畏於族規,放棄了雲笙。
宋館長點了點頭,黑琳琳只得不情願著,退到了一旁。
獨孤休走到了雲笙的面前,他單膝跪下,與雲笙平視著。
由於烈日的靠曬,雲笙白淨的臉上,浮起了一層膩汗,漆黑的眸子裡,一如往昔的平靜。
“他不會來了,你恨嘛?”獨孤休的手指,拂過了雲笙溼漉的額髮。
“我信他,”雲笙璨然一笑,嘴邊的梨渦異常美好。
“死到臨頭還這麼蠢,”獨孤休苦笑著,他倏然抱住了雲笙,雲笙僵了僵,可她的手被縛住,一時之間也無法掙脫。
她的手上,忽然多了一個硬邦邦的環形東西。
獸語戒!
雲笙停止了掙扎。
由於獨孤休的遮擋,黑琳琳和遠處的宋館長都沒有留意到獨孤休的動作,更不知道,雲笙正慢慢地將手中的召喚戒戴上。
“獨孤休,你說夠了沒有,”黑琳琳有些心煩氣躁。
“慌什麼,本太子關了這女人這麼久,連她一根手指頭都沒碰到,換你你能甘心,”獨孤休換上了一副冷酷口吻。
他凝視著雲笙的唇,女子豐潤的唇,飽滿殷紅,就如一顆帶水的櫻桃,時時引人犯罪,一看上去,就很甜美可口。
獨孤休嘴角勾了勾,他想親她已經很久了,這一次,他要親個夠本。
他兀自親了下去,眼看獨孤休的氣息,距離雲笙不過是咫尺距離,雲笙加快了手中的動作,將獸語戒努力往手上戴。
她在心中默唸著,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