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一個耳光長點教訓,否則,就不止是一個耳光那麼簡單了,”夜北溟面上帶著酷酷的笑容。
“扈從?胡鬧,你是大周王爺,怎麼能替一名平民當扈從,”夜北廉大驚失色。
陳憐兒雙手緊握,塗得紅豔豔的指甲幾乎掐斷在了手掌中。
難不成,夜北溟居然喜歡上了那個小賤人。
不可能,絕不可能,當年她為了家族利益,不得不改投太子的懷抱時,他還沉鬱了好一陣子。
他必定是因為知道自己和賤丫頭的敵對關係,才會說當她的扈從。
“大哥,誰說扈從就低人一等了,你忘記了,我們的太祖父大周常寧帝,就曾擔當過他人的扈從,”夜北溟面上依舊是帶著淡雅的笑容。
“太祖父大人是當過扈從,可他的扈主後來是貴為法皇的女法皇瑪爾女皇。而她不過是一名普通的女魔法師,兩者又怎麼能相提並論?”夜北廉對雲笙很是輕賤,這少女,充其量也就是模樣長得不錯而已。
瑪爾女皇和大周常寧帝的關係,一直是大陸上的美談,兩人是在大陸的精英營裡相識的。
十六歲相遇,一直到兩人天壽將盡,一直是好友。
期間,常寧帝充當了瑪爾女皇十年的武者扈從,陪她經歷法廟的腥風血雨額和權力爭鬥,一直到瑪爾女皇登上法皇之位。
兩人的關係如同戀人又似摯友,箇中的真實情況,無人得知。
只是瑪爾女皇在臨死前,曾有遺言,將自己的骨灰與常寧帝合葬。
眾人沒料到,夜北溟竟將自己和雲笙的關係比作常寧帝和瑪爾女皇。
“在我眼裡,她不是普通人,她今年不過八歲不到,卻已經是一名大魔導,誰又能保證,她將來不會成為第二個瑪爾女皇,”不滿八歲的大魔導,在大周並不多見。
陳憐兒就是大魔導,可是她今年已經十一歲了。
至於太子,他今年十三歲,也只是大魔導巔峰而已。
“七歲多的大魔導,興許在大周國很稀罕,可在法廟卻根本不算是什麼,她有什麼資格和瑪爾女皇相提並論,”陳憐兒見夜北溟護著雲笙,心中更是憤憤不平,忍不住開口斥責。
“那若是她在六歲前,連魔法學徒都不是呢?”此言一出,陳憐兒啞口無言。
六歲前,連魔法學徒都不是?
再看看雲笙的魔法權杖上,確確實實是鑲嵌著兩顆魂石。
那就意味著,在一年多的時間裡,她一路突破到了大魔導。
如此的魔法天賦,即便是在法廟裡也是妖孽級別的存在。
“她姓雲?難道說她是……當年那位天空魔法師雲滄浪的女兒?”巫雄在一旁嘀咕著。大周國內,能有如此天賦的,又恰好是雲姓,再看看她的年齡,雲笙的身份已經不言而喻了。
見眾人的目光都跟聚光燈似的匯聚在自己身上,雲笙不禁頭大的很,不過有人這般袒護著她,仔細想想,這滋味似乎還不差。
嗯,也許有個扈從,也是挺不錯的。
可轉念一想夜北溟的身份,雲笙立刻將這個念頭打壓了下去。
由於得知了雲笙的身份,太子一行人對她也客氣了些。
出發之後,除了太子自備的車馬外,為了照顧雲笙,獵兵團的人還將馬車分為了雲笙。
這讓巫雄很是不滿。
不過是一名大魔導而已,有什麼好得意的。
本以為來了大周,本著物以稀為貴的道理,他必定能成為此次後秦之行的焦點,哪裡知道,卻半路殺出了個雲笙來。
還有那個該死的北冥王,不過是一個被廢黜的前太子,竟然當眾羞辱他。
巫雄越想也是惱恨。
就是這時,只見馬車突然停下來,一臉笑意盈盈的陳憐兒收篷一盆水果掀開了車簾。
“巫大人,一路上辛苦了,這是太子爺送給憐兒的瓜果,我已經冰塊冰鎮過了,很是可口,巫大人若是不嫌棄,不如吃上一些,”陳憐兒衝著巫雄遞了記媚眼。
她本就長得嬌豔,手中的瓜果映襯下,雙手如玉般白淨,看得巫雄一陣心癢。
要不是知道陳憐兒是內定的太子妃,他真想將她拉進懷裡好好疼惜一陣子。
“太子妃客氣了,巫雄不敢當,”巫雄忙是接過了陳憐兒手中的瓜果,心裡那個舒坦勁,真是猶如喝了一大口蜜糖水。
“我真是替巫大人不值得,那個小丫頭,在皇家魔法學院時,就是個出了名的跋扈之人。她竟然敢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