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雲滄浪也起身行禮。
“火副團長,不要攔著我,我要殺了那畜生!”就在兩人客套時,那名年輕的獵兵忽的掙開了身旁的女魔法師的魔法權杖,他手往了腰間抹去。
年輕的男獵兵的裝束有些特別,無極大陸上的武者,大部分喜歡將佩劍掛在腰上,可他的腰上,卻是一排不過手指長短的小刀匕首。
他手下一塊,只聽得叮叮叮,銀光閃過,五六把暗器匕首,朝著唐玉襲去。
他發暗器的手法極快,顯然是這方面的高手,每一把暗器上,都包裹著一層鬥氣,這樣的五六把匕首,連成一氣,又是把把都直擊唐玉的命門要穴,若是真被刺中,唐玉必定血濺當場。
雲滄浪卻是不急不慢,他的手,比起那匕首還要快上數倍,一把拎起了唐玉,五六八暗器頓時撲了空。
暗器刺中了酒館的以免牆壁,頓時牆壁上多了五六道刀痕。
雲滄浪避開了匕首後,又將唐玉拋回了原位,整個過程,行雲流水,若是眼拙的,在一旁看著,就好像唐玉的屁股,就根本沒離開他的座位。
若不是唐玉已經被嚇得直翻白眼了,還真沒有人意識到,方才發生了什麼。
一旁的蒼狼和火奴,面上也是一臉的雲淡風輕,可心裡這時候,卻已經驚濤駭浪,翻了天了。
當年,雲滄浪在大周,可算是一號人物,即便是蒼狼他們是獵兵,也對雲滄浪的名號很是避諱。
早前外界傳說,雲滄浪身殘多年後,棄軍當了獵兵,原本殘廢的雙手卻離奇的好了。
但,蒼狼在內的人,都不是很相信,他們以為,斷了的手,怎麼可能會恢復,即便是恢復了,身手也必定大打折扣。
所以這一次,聽說雲滄浪出面解決這件事,蒼狼等人,心中還是存了幾分試探的心思的。
一試之下,立時就發現,雲滄浪的身手,比起當年,不但沒有退步,似乎還有些進步。
蒼狼假裝生氣道:“劉昊,誰許你動手的,不準在雲團長面前放肆。”
“不礙事,這位就是劉兄弟吧,這件事,說來也是唐玉的錯,”雲滄浪淡然一笑。
雲滄浪也在心底冷笑,好一個狼牙獵兵團,也是有夠狡猾的。
火奴的修為可比劉昊高多了,她又豈會攔不住衝動的手下。
一旁的唐玉卻是欲哭無淚,他可真要被嚇死了。
“既是約了要來商討,我們就開門見山地把話說清楚了吧,這件事,原本不管我們狼牙獵兵團的事,但是劉昊卻是我們團內很有前途的一名獵兵。雲團長應該知道,自己團裡的團員出了事,做團長的是必定要出頭的。”蒼狼已經探到了雲滄浪的底限,也就乾脆說起了此行的目的來。
“蒼團長說的不錯。唐玉,事情因你而起,劉兄弟今日也在場,你就直接說,怎麼處置這小畜生,”雲滄浪命人送上了水酒。
劉昊一聽,瞪著唐玉,一看到唐玉,他就想起了自己慘死的未婚妻。
他恨不得將眼前的這名死胖子,飲血吞肉,“一命抵一命,我要他的命!”
劉昊一字一句地說道,手又一次按向了自己的匕首。
只是這一次,他沒有再衝動,他知道,只要有雲滄浪在,他即便是射出暗器,也沒機會傷到唐玉。
“我又沒殺她,是她自己想不開,憑什麼我要陪上一條命,再說了,那女人不過是一介平民,”唐玉一聽,也來了火氣,今日孃親不在,外公也不在,若是二叔一個衝動,真讓他以命抵命,他豈不是要死翹翹了。
唐玉不開口還好,一開口,蒼狼和火奴兩位團長,立時怒目相視。
大部分獵兵都是出身貧寒,最聽不得官宦子弟歧視平民,唐玉侮辱了那名女子還不夠,還在她死後,大放厥詞,如此的惡劣行徑,早已足夠讓他死上一千次一百次了。
“閉嘴,你個小畜生,”雲滄浪額頭的青筋跳動,一掌拍在了桌上,足有數寸厚的桌面上,多了個手印子,桌面上的酒杯,全被震碎了。
酒水滴滴答答,酒館內,只聽得唐玉驚恐的呼吸聲。
雲滄浪的怒火,讓酒館的溫度驟然降低了幾度。
唐玉偷眼打量著自己的二叔,對面的蒼狼和火奴兩名團長,卻是一臉的淡漠,喝著自己手中的酒水。
過了片刻,還是蒼狼團長先開了口,他放下了酒杯,“雲團長,我敬重雲府滿門忠烈,但有時候,一顆老鼠屎是會壞了一鍋粥的,如此一來就得不償失了。”
蒼狼的話似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