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笙也好,炎雲也罷,她不僅是一名召喚師,她還是一名醫術驚人的醫者。
這女人,他要定了。
“孩兒先行告退,”夜北溟只是望著懷裡的雲笙,在感覺到她平穩的呼吸後,他原本吊著的心才放下了些。
他不顧眾人詫異的眼神,以及身後夏文煦一直緊追不放的目光,抱起了雲笙,緩步走出了皇宮。
雲笙這一覺,睡得很沉。
自從她成為魔法師,學會了冥想後,尤其是在領悟了深度冥想後,就很少睡覺了。
這一次,她卻是因為運用暗針的緣故,脫力,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她醒來時,翻了個身,忽感覺到手腳有些不對勁。
張開了眼,第一眼,她看到了一張特大號的俊臉,就在她寸餘遠的地方。
夜北溟!
“夜狐狸!你怎麼在這裡!”
雲笙迷迷糊糊記得,她在替雲霸河運針止血,她記得,她因為乏力,在確定了雲霸河不會有事後,她發力昏了過去。
“這話,該本王問你才對,我昨日好心送你回來。哪知道你死抱著我,不鬆手,我見你睡的沉,只能是由著你抱著,一直睡到了天亮,”夜北溟指了指雲笙的手。
雲笙的視線往下移,嚇了一跳,意識清醒時,她看到自己整個人,雙手就像是樹熊般抱住了夜北溟的脖子。
還有她的兩條腿,更是好死不死地纏在了夜北溟的窄腰上。
這姿勢,說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臉上,立時惱紅一片。
夜北溟卻是不慌不忙,他昨夜就被雲笙這樣抱了一夜,他才知道,小野貓睡姿真真不怎麼樣。
“你怎麼送我回來了?雲……老將軍的身子沒事了吧?”雲笙還在擔心雲八河水身上的魔獸羊水毒。
“雲老將軍暫時沒事,”夜北溟笑了笑。
雲笙問話時,還和夜北溟一起躺在了床榻上。
夜北溟送她回了藥堂,睡得模模糊糊時,雲笙把夜北溟當成了前世自家床上的抱枕,怎麼也不肯撒手,夜北溟倒也樂得讓她抱著不撤手。
這床本是雲笙在藥堂臨時休息用的,很是狹小。
夜北溟的個頭,足足有一米八,兩人擠在一起,雲笙都能聽到他有力的心跳聲了。
兩人的姿勢,太過曖昧,雲笙不得不用手推開了夜北溟,後者支起了左手,半躺著。
夜北溟的衣襟半敞,露出了一片結實的古銅色肌膚,狐狸眼似眯非眯。
那模樣,說有多禍水,就有多禍水。
“小野貓,你知不知道,你今日闖了大禍了,”夜北溟望著雲笙,皺起了眉來。
“你是說……我的獨門針技?不礙事,我大可以將事情推到夏文煦身上,說是他的光明魔法,發揮了特殊的作用,”雲笙當時,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