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雀見了雲滄浪,這才有膽子將這些年發生在雲家軍身上的苦水全都吐出來。
和她一般遭遇的雲家軍軍眷還有不少,這些人因為是雲府的私人軍隊,離開了國家軍隊後,又不甘從事其他工作。
黃雀兒的爹爹很不幸,他在戰場上受了傷,這些年生活困頓,一直渾渾噩噩的,黃雀兒也是聽說城中的酒樓唱曲兒能賺錢,這才到這裡賣唱,哪知道才來這裡的第一天,就遭遇了唐玉等人的調戲。
唐玉見了,偷偷地就想溜走,哪知一旁一直沒開腔的雲笙嘲諷道:“唐少爺,你這是要去哪兒?是要回家和你娘告狀嘛?”
唐玉氣得險些沒岔過氣去,雲滄浪卻是濃眉一挑,“唐玉,你過來!”
雲滄雪在府中培植自己的勢力,雲滄浪並非完全不知道,但他身患惡疾,府中上下全都有胞妹一人打理,他心有愧疚,也就一直沒有追究。
可今日之事,卻是碰觸到了他的底限。
雲家軍上下,一千餘人,全都是和他生死相隨的好兄弟,雲滄雪動誰都可以,但惟獨雲家軍不行。
唐玉對這位二叔還是很畏懼的,他的那群紈絝玩伴們已經一鬨而散了。
雲府雖是有護衛在場,可誰又敢在雲滄浪面前動手。
唐玉眼看沒法子逃跑,只得膽怯著走了過去。
“跪下來,向黃雀姑娘賠禮道歉,”雲滄浪痛心疾首地說道。
他今日偶爾外出,就遇到了黃雀的事,那平時還不知有多少無辜的百姓民女被唐玉糟蹋。
父親這些年,也無暇理會府中的事情,這才會養成了唐玉這樣的性格。
黃雀一聽,嚇了一跳,忙搖手搖頭:“雲將軍,黃雀受不起,只求唐少爺以後不要再欺凌其他民女。”
“就是啊,二叔,她爹不過是你的一名屬下,哪來的資格讓我跪下賠禮,”唐玉非但沒有悔改之意,還繼續擺出了他的那番少爺嘴臉。
雲滄浪見狀,面色陰沉,“唐玉,你過來。”
唐玉不明就意地走了過去,才剛靠近,忽覺得膝下一陣劇痛,就如被人打斷了般,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卻是雲滄浪驟然出腳。
他鬥氣雖失,可戰技還在,這一踢一收之間,猶如攜帶了風雷之力,一腳下去,唐玉的雙膝竟是被活生生卸下了,骨裂之聲清晰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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